到屋内进了人。
府医倒是规矩的作揖行了礼。
“殿下万安。”
安陵宗玉目光凉悠悠的飘在他脸上,道:“王妃生死未卜,本王怎么万安的了?”
“殿下恕罪,老朽无能为力。”
小老头摸了摸平短的胡子,连忙告罪。
安陵宗玉走近床边,手指白皙而细长,轻轻撩开床幔,望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人。
唇色鲜红,额上有些细小红点,手背手腕上也是鲜红一片。
“这是什么毒?”
安陵宗玉很冷静,回首望了府医一眼。
哭丧的人才反应过来,哭哭啼啼的叩了个头。“殿下…您救救王妃吧…”
“起来吧,别哭了,哭的本王心烦。”
安陵宗玉摁了摁眉心。抬了抬手,示意绿豆起身。
小丫头红着眼圈,缓缓起了身,嘴里却还嘀嘀咕咕的。
“老朽不敢确定,或许是叫蝉鸣子。”
“蝉鸣子?”安陵宗玉问。“可王妃这种症状见所未见,你确定吗?”
府医点点头。“曾在医书上见过,应当是。”
安陵宗玉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宫壁禾的额头和脸颊,确认没有任何异样触感之后,才回头喊道:“阿律。”
“属下在。”
“去找宛涴过来。”
“是。”阿律风一般的又遁走了。
绿豆歪着脑袋,突然就被人点了名。
“绿豆,今日是怎么回事?”安陵宗玉蹙眉望着她。
绿豆答道:“王妃过去看花铃夫人抄的经书如何了,然后二人还说了会儿话,突然王妃就吐血倒地了,然后…花铃也…死了。”
说到后面,绿豆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怕安陵宗玉安她一个照顾不周的罪名。
“就如此?”安陵宗玉确认道。
绿豆仔细的想了想,认真的回忆了一阵,坚定的点了点头。“是,奴婢确定,就是如此。”
安陵宗玉轻轻叹了口气,却又俯身过去,靠近了宫壁禾。
二人之间,呼吸交错,他以脸颊贴近宫壁禾的鼻尖,感受到那薄弱轻微的呼吸,突然竟生出一了股后怕感来。
这个女人中毒了,在他的王府里,中毒了。
安陵宗玉直起身来,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你去后堂,看看花铃的尸体,又是怎么一回事。”安陵宗玉衣玦翻飞,稳稳的坐在床榻上,看着府医。
“是。”府医拱手,退了下去。
“王爷…”绿豆噘着嘴,唤了一声。
“王妃没事儿吧?”
“没事,没有性命之忧。”
安陵宗玉淡然说道。
闻言,绿豆才松了一口气,安静了下来。
“若是有性命之忧,那赛华佗的反应就不会那般淡定了。”安陵宗玉勾唇一笑,反倒安慰起了绿豆,“放心吧,没事的。”
绿豆点点头,行了个礼。“奴婢告罪,还未给王爷沏茶。”
“去吧。”安陵宗玉挥挥手,让她退下了。
这屋内只剩了他与宫壁禾,他又将目光放在了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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