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人身上。
毒物来的蹊跷,症状未曾见过,又无性命之忧。
若是花铃干的,怎么也得下一种一次毙命的毒物才对。
安陵宗玉默默思衬着。
一下子,却找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来。
绿豆端来的茶放凉了,门外进了两人。
阿律与宛涴。
那女子穿着绿色荷裙,脸上带了张面纱,行了个礼。“给王爷请安。”
“过来看看。”
安陵宗玉直接示意宛涴近身,宛涴应了声是便走了过去。
她撩开床幔,安陵宗玉起身让她。
看了眼手上的红疹之后,又摸了摸她的嘴唇,仔细观察一阵,宛涴回头,道:“殿下,这是蝉鸣子毒,接触些许便能蹿入脏腑,能使人迅速麻痹四肢,只是这毒并不致命。”
安陵宗玉稍稍放下心来,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开方子配药吧。”
谁知,宛涴却摇了摇头。
“怎么?”安陵宗玉眉头一拧。
宛涴施礼答道:“回王爷的话,这蝉鸣子毒并非我东原产物,其中有覆蛇子,而覆蛇子是一种生长在极阴极寒的有毒草木,西阙擅产此物。而要解覆蛇子的毒,西阙遍地可见,长在阳光下的蔓草花便可。”
安陵宗玉微微仰头,道:“听你这意思,这毒并不辛辣?”
宛涴点头。“咱们东原没有覆蛇子,自然也没有可解毒的蔓草花,王爷不妨好好想想,是谁给王妃下的毒,那人手里一定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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