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就快要落山了啊,仿佛就连阳光也努力地把最后一丝余晖投向大地,投向天空。
天空中的云朵被太阳灿烂的光辉染成了耀眼的金色,但此时的三人之中,张天下和楚子航还在打坐,只剩下秦沐山一个人睁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秦沐山独自陶醉在这美景里,这些云彩颜色各异,形态万千,这一朵像一只咆哮的猛虎,随时准备向猎物进攻,那一朵像一条长吟的苍龙,那龙腾九霄的身姿不断的融入天际,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
夜深了,海面上此时只剩下那天空中半缺的月亮,皎洁的月光撒在海面上随着晚间的海风不断的掀起涟漪。
然而随着一声剧烈的鸣笛声,打破了这一切的宁静。
只见一艘无敌的海上客轮出现在公海附近,整艘的客轮如同一个被黄金点缀的一般,光是看着就让人产生对上流社会的无限想象。
那已经飘远的笛声此时还无比的悠扬,就如同这艘游船在此时深夜平静的海面飘荡,如同没有定所的游荡的恶鬼。
突然空中一群似乎还未入睡的海鸽不断的发出惊悚的叫声,衬得这片海域更加的诡秘莫测。
而此时,一个身影站在船头,那苍白的面孔被月光映照成霜,身后的客轮在海面滑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深夜照常的漆黑漆黑,可客轮那似乎要照透整个世界黑暗的灯光把男人的脸照的是那么的明亮,而他的手里攥着一支鲜艳的红玫瑰,在咸涩的海风中显得是那么的脆弱。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一个穿着短袖和美国短裤的老头,那一脸的大胡子加上那碧蓝的瞳孔,嘴里却说着纯正的普通话,让别人看见都会有点错愕感。
“你在说什么?”而此时站在船头的男人也转过身来了,正是昂热。
“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是中国宋代词人辛弃疾写的一首词,怎么样?”弗拉梅尔说话间满是炫耀的神色。
“你到底从哪里学这些的,我记着你那个鬼地方不是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女郎杂志?”昂热一脸疑惑的看着弗拉梅尔,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平时也不出门,怎么哪来的这些知识。
“你懂不懂积累啊,我年轻的时候学的不可以?”弗拉梅尔一脸的鄙夷。
“哈哈哈,你积累?”昂热看着眼前的这个老骨头架子,那一身不着调的穿着,“就你这个年轻的时候一天到晚就在酒吧里逛,不然就是到处浪的混蛋,跟我提积累?”
“你这是看不起谁呢,死老鬼,老子在中国的时候你还在吃屁呢!”弗拉梅尔也是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
听了这话昂热也是脾气上来了,直接就朝着弗拉梅尔走过去,“看来有人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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