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了,那正好,等老爷回来,说是给老爷做的,还能拍拍马屁!”
苏木被她逗笑:“真是好主意。”
于是朱砚生一回来,就看见他家小夫人和身边的小丫鬟专门守在门口等他,像两条等他归家的小狗似的,说是给他做了好东西吃。
“留给我的?”朱砚生看着桌上已经没了温度的烧鸡,微一挑眉,仿佛是惊讶于他俩没吃独食。
小夫人常常被丫鬟带着吃独食的事他早就知道,偶尔睡前亲热是能从苏木嘴里尝着些隐约的肉味儿或是甜味儿的,每当这时,朱砚生就在心里笑,行为上也欺负他欺负得更厉害。
这么几次下来,苏木早晨总腰痛起不来,但不知原因自然不长记性,只当他偶尔反常。
这回吃独食的那个倒是反常了。
苏木不知道老爷心里在想什么,满心满眼只有那只烧鸡。身子不敢靠太近,这鸡冷了之后没啥香味儿,却还是让他心有余悸。
他略有些心虚道:“老爷尝尝,小唐一大早就起来做了,虽然有些凉,味道应当也是极好的。”
朱砚生笑,还是用筷子扯下点肉来:“没安好心。”
苏木摸摸鼻子,小声道:“没有……”
鸡肉虽凉,吃进嘴里仍是美味。朱砚生吃了几口,撕下一个鸡翅,要给苏木。苏木跟躲什么似的迅速后退,差点摔下椅子。
朱砚生看他这反应奇怪,问:“怎么不吃,还是说你当真在里头做了手脚……”
苏木连连解释:“不敢不敢!只是今日有些不舒服,吃不下什么东西,这就是给老爷留的!”
朱砚生问:“不舒服?怎么不舒服了?”
唐柔道:“少爷方才吐了,应当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朱砚生皱眉:“吐了?”
苏木小声:“没吐,就是有些恶心。”
“小唐,”朱砚生放下筷子,走过来,“去找管家,让他找杜大夫来。”
苏木正要说不用,突然又犯了恶心劲儿,看见那油乎乎的肉就忍不住,一下冲出去扶着柱子开始吐。
朱砚生快步追出去,拍打他的背:“着凉了?还是真吃坏了?”
苏木趴着又吐了几口酸水,起来时头晕眼花差点栽倒,幸亏被朱砚生扶住。
他倒在人怀里还不忘说一句:“老爷,真的不太舒服,今晚能不能让我休息休息……就今晚……”
看到这人都这样难受,还在想着夜里伺候他的事,朱砚生难得觉得有些歉疚,答应苏木让他好好休息,想休息几日都可以。
于是等大夫来的时候,苏木虽然难受,脸上也是带着点笑。
但见到大夫的那一刻,他却瞪圆了眼:“你是、你是……耳朵哥!”
年轻的大夫抬起头,看到他,皱眉认了许久,然后也同样惊呼:“小木木?!”
朱砚生冷笑着看向唐柔:“不是说请杜大夫来么,这位是?”
年轻大夫把随身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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