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上咱们吃馄饨,知道您爱吃酸的,老爷特地嘱咐了加醋呢。”
“我什么时候爱吃酸的……”苏木反应过来,哼一声,在心里暗骂两声。
他喝了一口汤,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啊?阿素她……”
唐柔说到这个,立刻来了劲儿,把门窗检查一遍,确认都关好了,悄声靠到苏木耳边:“她这回啊,算是完了!”
或许真的如朱砚生所说,他对下人们都太好了,以至于阿素总以为自己是有机会可以上位的。于是她胆大包天地,昨夜见朱砚生房里终于只有老爷一人,便起了歪心思。
她借口去给老爷点安神的熏香,还要留在屋里给人研墨,实则那熏香是催情用的,留着研墨也是为了等着朱砚生中招。
但不知为何,朱砚生闻了半天,一点反应也没有,反倒是她晕了,在一边面带春色含羞带怯地看着老爷。
朱砚生正在写什么东西,察觉到不对,偏头一看,这阿素都快倒进他怀里了,当即就把人一个手刀打晕,随后等到天明,阿素从昏迷中醒来,接下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听见朱砚生把人打晕的处理方法,苏木有些无言:“老爷可真是……”
“老爷虽然在外的名声有些风流,平日里也爱和我们开玩笑,但真到了那种地步,还是很有分寸。”
唐柔声音又小了些:“还有啊二夫人,那害你的脸变成这副模样的人,也是阿素。”
她骂骂咧咧地:“我还是真没看出来,本以为只是个小麻雀精,现在一看竟还是个心肠歹毒的害人精。”
苏木想起方才朱砚生质问阿素的那几个东西,估摸着是查那催情香薰时一并查到的。
“那三喜呢?三喜能放出来了吗?”
唐柔犹豫片刻,还是告诉他:“放是放出来了,只是又饿又冻了这么些天,熬出病了,现在被送去医馆,也不知情况如何。”
柴房毕竟是柴房,尽管苏木隔三差五地就偷偷去送一些吃食和棉衣,但冬日寒气如何能轻易抵挡。再加上昨日初一,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气里,无人记得她,这一饿一冻,便直接晕过去了。
苏木道:“老爷同我说,她以前就被人冤枉过,若不是管家把人带回来……所以那日一问便认了,她的性子,估摸也是觉得怎样解释都没用。”
唐柔立刻明白,她原本还一直不能理解三喜就那样应了,这下尤为心疼道:“三喜姐姐也太可怜了……”
“在聊什么呢?”
唐柔的声音戛然而止,朱砚生推门走进来,环视一圈:“门窗关得那么紧,是不是偷偷说我坏话呢?”
唐柔忙道:“奴婢和二夫人正夸老爷呢!”
朱砚生哦了一声,尾调上扬:“夸了什么?”
唐柔给苏木使眼色,苏木接收到,迅速站起身,一些词没过脑便说出来:“夸……夸老爷坐怀不乱,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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