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进步神速。
余英根据陈运的训练情况,给他适当的增加了一些量。
最近余英在教陈运“小擒拿”。那是余英在当警察那一世学校里就学过的,现在余英有了月吟原身的功夫,一套拳打起来更是虎虎生威。
余英一次教陈运两个动作,把里面的诀窍教给他,让他自己练习几天,自己去体会,去悟。等完全掌握了,再教下面的动作,虽然看起来学得很慢,但其实基础打得扎实,对以后很有好处。
而陈运也很有耐心,每次安心练习之前学过的,他也明白贪多嚼不烂。
今天,余英验收了陈运之前学习的两个动作,听了他的感悟,对错误的地方进行了纠正,重新教授了一个新动作,让他自己好好的练习。
然后余英就和陈运告别。
余英怕耽误的时间长了,来府里的那个人已经走了,那就没办法弄明白那人是谁了。
余英仍然回到侧门附近,她想的,如果那人出来,自然有人打着灯笼送他,借着灯笼的光线,或者可以看清那人的脸。
余英隐藏在通往侧门的必经路旁,月光下,大树浓密的树冠在地上印出一大片阴影,余英就在悄悄蹲在阴影里,警惕地等着那人出现。
冬日的晚上,寒气逼人,风吹到脸上,真的有一种割脸的感觉,余英手脚有些僵,但她却一动不动地隐蔽着。
等了好久,余英终于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渐渐向她走来。
余英的精神为之一震,凝神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正如她所想,一个人提着灯笼,在另一个人的前面半步,正恭敬地引着路,后面跟着的那个人,个子很高,看着身形,很是挺拔,走得很有气势。
余英眼睛不敢眨一下,死死地盯着那个人的脸,生怕一眨眼间,就错过看清那人的脸。
两人越走越近,灯笼发出橘黄色的光,余英首先看清了那位引路人的脸,一张年轻的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容,半偻着腰,恭敬地引路。
那个高大的人走在后面,器宇轩昂的。
那个走路的气势,让余英首先打消了原先的猜想,因为蓝竹是文人,比较柔弱,虽然走路也很挺拔,但绝对不谈不上器宇轩昂。
等那个高大的人再走进一些,余英看到他脸下的胡须泛着银光。
原来那人是一位老者,很难得走路还能那样挺拔。
等余英真正看到那位老者脸上的皱纹,看到他的眼睛,借着灯笼的光,看清来人的面容的时候,余英傻在当地,连呼吸都停滞了。
等那两人走出侧门,灯笼的光线全部消失,余英才回神。
原来,余英刚才看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若停的父亲,流火的首领,梅程志。
余英内心的震撼不亚于八级地震,一时间好像自己整个人都被震塌。
她原来一直怀疑蓝竹的父亲是瑞亲王的同伙。
在余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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