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别看菲林这个名字很像西式的名字,但这是实打实的中式名字。
或者在这里世界要说是东式的名字。
因为她就是姓菲,名林。
“去学校啊。”
“是吗。”
唐德也不晓得什么自己叫得出来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反正他就是叫得出来。
“叮”的一声,烤过的面包从面包机里面弹出来。
但是唐德是从来不会接受这种异端食物的,面包就应该直接吃才对。
本来就是烤制出来的面包,为什么还要多烤一次。
所以这面包是给菲林吃的。
“我走了,你也不要迟到了。”说完之后,女孩一推门走了。
等到菲林离开后,唐德才悠哉地从凳子上站起来。
他也想要从这门走出去,可是他却发现门被一层又一层的锁链锁起来了,这在前一秒还是没有的。
唐德有离开的念头,这些锁链便骤然出现。
“啊...看来是没有睡醒。”唐德得出了一个很精彩的结论。
他拿起桌子上的巧克力牛奶,抿了一口。
这个地方应该是噩梦了。
受赐者都是将人拉入噩梦的,白祭师应该也不例外,唐德现在这周围怎么看都不像是噩梦。
当然了,唐德并不知道那东西应该叫白祭师,他还觉得那家伙跟普通的受赐者没区别,顶多是衣服不同。
其实唐德知道自己忘记了很多东西,哪怕不是在梦里,他平时也应该忘记了不少东西——
他是看过心理医生的,医生说他是选择性失忆。
这一个房间,也许就是自己深藏起来的某些记忆。
好家伙,竟然这都能挖出来。
唐德都有点想要那怪物帮自己恢复一下记忆了。
虽然说忘掉的东西不影响唐德的正常生活,不过知道自己可能忘记东西,还是有点不爽的。
而且还是那种别人不论怎么重提,之后还是会忘掉的情况。
唐德拿起手中的杯子,晃了一下。
他挺不喜欢喝巧克力牛奶的,理由不是它有多难喝,而是这东西属于狗的毒药。
液体洒出杯子的同时,他狠狠地将杯子摔倒了地上。
巧克力牛奶,狗都不喝。
清脆的陶瓷破碎声回荡在耳边。
这声音不单单是杯子碎掉的声音,还是一盏盏吊灯掉在地上后发出的声音。
唐德不再是在那个小小的公寓中,而是站在了布置了很多宗教物件的地下室。
面前的怪物还是那只怪物,但是唐德身上金色的火焰已然消失。
“就这吗?”唐德本以为自己会遭到多么残酷的精神攻击,没想到就是在梦里面吃了一块方包。
不对,方包加了提子确实是一个噩梦。
这可太令人生草了。
要是知道这样的话,唐德一早就提着手锯去跟这家伙刚正面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被涤罪之后没有任何变化?”白祭师用属于怪物的独特声音质问唐德。
声音如同一只狼在生硬地学习人言。
唐德望了望白祭师,眼神有点疑惑,这怪物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懂。
不过这应该不是他的问题,大侦探唐德怎么可能有问题呢。
白祭师发现唐德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后,愤怒地扬起自己的爪子。
那影响心智的火焰没用后,它便跟其他受赐者没太大的区别,最有力的武器总归是自己的肉体。
“我突然感觉,警戒者这份工作也没有那么危险?”面对利爪,唐德陷入了沉思,嘟囔了一句。
是他膨胀了,还是对方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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