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险些划破青霞雪白肌肤。
舞马脖子一凉,连忙把青霞稍稍往后挪了下。
宇文剑雪冷笑道:“舞郎君不舍得杀美人那是怜香惜玉,我可没这顾虑。”
舞马当然知道宇文剑雪一定有大局意识不会擅自动手,但也得防着刀剑无眼——
须知道,郡丞府被破那日,田德平许下的咒怨前提是——青霞因此人而死,然后才是乱七八糟的一通威胁。
那便是舞马只要和青霞的死亡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都得算在舞马的生死帐上。
这么一想,舞马微微侧身对宇文剑雪道:“何必脏了姑娘的刀,我一人动手便是。”
宇文剑雪心想舞郎君多半另有安排,自己便不要多事了,收起刀,人往后撤了撤,嘴上却道:
“我便在你身后待着,倘使突厥狗赶冲上来抢人,我一刀将她拦腰斩断便是。”
这话说完,舞马便觉见自己的腰身一凉,若有无形之风荡过。
这就太过分了。
特么的人家宇文姑娘不就是一句口头警告,犯得着老是在舞马身上动刀动手动风的。
怀中青霞便是更过分了,她知道舞马不好对付,便专去找寻宇文剑雪的火气,说道:
“宇文姐姐更不敢对我动手的。”
“凭什么?”
“因为姐姐你跟舞郎君穿的是一条裤子啊,”青霞说道:“舞郎君晚上扒你们家偷看,你非但不生气,还跟着他出城来耍;舞郎君偷看你解手,你还帮他欺负我。
你杀了我,舞郎君便要死翘翘,你当然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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