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进赵子虎的房间里,房间正中摆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摆着一碟花生米,一盘鱿鱼,一瓶高粱酒。
赵子虎和关小天对桌而饮,两人连喝了两大杯。
关小天的关公脸酡红了,他用筷子挑起几颗花生米吃了,然后叹息着说:“当年,你我二人加上张二猛,黄兵,给蒋洪运当保镖,妈的,蒋洪运从不把我们当人。”
赵子虎吃了一片鱿鱼,说:“后来我们认识了强哥,强哥够哥们,讲义气,我们四人搓合强哥成立了玄武集团,我们四人组成四大金刚,那时多威风。”
关小天说:“可惜张二猛和黄兵离我们远去了,如今四大金刚只剩下你我,人在江湖,命由天定,说不定哪一天,我们赴阿猛阿兵的后尘,到地下和他们相见了。”
赵子虎举起一杯酒,说:“别说丧气话,我们追随强哥,永不言败,永不放弃,来,干杯。”
砰,两人的酒杯一碰,碰出清脆的声音,各自将一杯烈性高粱酒一饮而尽。
空空的酒杯放在两人面前,不久又注满了烈酒。
阳光的度数很高,酒的度数更高,阳光透过窗口,像火焰般照在二人酡红的脸上,两人都已半醉。
房间里充满了浓浓的酒味,酒气飘入阳光里,阳光也像沉醉了,踩着颠颠倒倒的步子,舞出金色的曲线。
两人仍一杯一杯继续喝酒。
关小天忽然停杯,说:“虎哥,你真忍心放弃林仙子?”
赵子虎没有直接回答关小天的问话,却叙说起往事,说:“你还记不记得?最初,强哥在香奥市夜总会开庆功宴,我们四大金刚,林仙子和冯莹莹都在场,当时姓艾的歌手在夜总会里唱歌,他就在那时看上了林仙子。”
关小天骂了一声:“他妈的,这小子色胆包天!”
赵子虎说:“后来,他不断追求林仙子,我打他打了无数次,这小子不怕打,还是对林仙子死缠烂追,林仙子终于被他感动,你说说看,我再抓住林仙子不放,还有什么意思?”
关小天说:“虎哥,我帮你活埋了这小子。”
赵子虎说:“他爱林仙子,林仙子也爱他,你打死了他,林仙子岂不丧偶?”
关小天说:“谁说她丧偶,她不是还有你吗?姓艾的小子死了,你正好重新去找她。”
赵子虎又喝了一口酒,说:“我的事我自已处理,你别管。”
关小天说:“咱们是多年的好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赵子虎长叹一声,举起酒杯正要喝酒,叭,酒杯从颤抖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关小天看见赵子虎的脸上深刻着痛苦,手腕和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
他站了起来,重新拿了一只新杯和一瓶未启封的高粱酒,启开瓶盖,给新杯里斟满了酒。
他也给自己斟满了一杯,说:“虎哥,我知道你很舍不得林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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