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超强当杀手四年,这一次出手很不顺利,竟然中枪了,伊万诺夫的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胸侧,幸亏他机灵而及时倒在地上,伊万诺夫才没有打响第二枪。
虽然,他最终杀掉了伊万诺夫,但自己也受了重伤,伊万诺夫的家人和其他保镖赶来,喊杀之声和机关枪声不绝,他负痛出逃,在出逃时,将仅剩的两把小刀向朝背后抛掷而出,没有击中任何人。
黑夜是很好的帮手。
夜色茫茫,没人能看见他的身影往哪里隐遁?他逃出庄园的围墙后,融入一片苍茫的黑暗中,侥幸逃出了鬼门关。
他捂着伤口,万分恐惧,踉踉跄跄地瞎撞,黎明时分,到了西伯利亚的一片荒野,跌倒在地,晕了过去。
第三天醒来,他才发现自己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吃一粒粮食,没喝一滴水了,他又痛又饿,幸好伤口的血被他堵住后凝结了。
他站不起来,只好在地上慢慢地爬行,每爬一步,伤口就疼得一胀一缩。
“妈的,这是什么鬼地方?”他禁不住骂了一句,爬过一片低洼地,厚厚的苔藓紧贴在潮湿的地面上。
忽然,他惊喜地看见湿地上一种灰白色的浆果。
浆果能吃吗?
“管他妈的能不能吃?它是毒药,我也要吞下它!”许超强说着,就拎起一颗浆果,把它往口里一塞,咀嚼了几下,吞咽下去。
哇噻!这种浆果只有一小粒种籽,外面包着一点肉浆。一进口,就融化了,种籽苦辣得他的舌头直哆嗦。
许超强连续吃了好几颗异常苦辣的浆果。
在荒原上,气候异常恶劣,天上彤云密布,地上暴风飞扬,一切颤栗在凛冽的寒冬里。
第三天的上午九点钟,他挣扎着,勉强坐起。他的衣服和鞋袜全部被地上的积水打湿了,他在乱石中间摸索着,收集了一堆枯干的苔藓,准备升起一堆篝火,烤干自己一身。
然而他一摸口袋,却找不到一向为自己点燃雪茄的打火机,便猜测一定是自己在跌跌撞撞中,把口袋里的雪茄和打火机全部遗失了。
没有火,他就爬到稍微干燥一些的地方,把外面的湿衣脱下,铺在地上,希望劲风能吹干湿衣,这样不知不觉过了一天。
这天夜晚,他睡在一件稍稍干燥一些的外衣上,僵卧得像一具干尸。
又是新的一天开始,清晨,他一醒来,腹中就饥饿得难受。
当他用胳膊肘撑住身子坐起的时候,他看见了一只头上长着一棵梅花树的野鹿,它正在用机警好奇的眼光瞧着他。
他当杀手的四年中,吃惯了山珍海味,野鹿现身,他仿佛听见了鹿肉架在火上烤得咝咝响的声音,烧烤过的鹿肉该是多么好吃啊!
他受了重伤,无法用武功抓住它,便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内衣口袋里,去摸那把消声手枪,枪声一响,野鹿就成了他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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