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严厉晃了晃脑袋,看着冷冷地瞪了他的好友,挠了挠后脑勺,眼眸清明一闪而过,然后又开始迷离起来,悲声道:“我的命好苦!”
乐康甩了甩袖子,离席而去,走出去几步,背对着他,冷冷的声音随风飘到严厉的耳畔,“酒醒了,就赶紧回府,我这里不收留酒鬼!”
他说完,头也不抬地扭头就走。
严厉看着乐康消失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怎么就这么难呢?
乐康走出正堂,抬头看了看天上皎洁的明月,想了想,转而去了院子里散心。
严厉说羡慕他,而他也何尝不羡慕严厉呢?
乐康从小就是弃婴,是师父在山脚下捡到他的。
小的时候,师父很忙,把乐康放到山下的镇里,和那些孩子们一起去书堂识文学字。
那个时候,小小的乐康并不知道,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有阿父阿母,偏偏只有他,只有师父。
某日,他当堂疑惑地询问夫子,夫人沉闷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山下的那些孩子,却从那天起,一看见他,就冲着他丢石子,说他是野孩子。
那个时候,小小的乐康性格急暴,直接与那几个人扭打到一起,他靠着一股子拼劲儿,把骂他的那几个孩子都揍得鼻青脸肿。
翌日,乐康去学堂的时候,迎来了好几个健壮的妇人。
曾经,乐康偷偷瞥见过,其中皮肤最黑那个妇人,会摸着自己儿子的头,夸奖他们聪明伶俐,还有偷偷往他儿子怀里塞糖吃。
而这天,所有的妇人,包括那个皮肤最黑的妇人,都冲着他破口大骂,要不是夫子拦着,乐康差点儿被她们抓花了脸。
山下的镇子,几乎所有的人都相互认识,加上人也不多,可能每户都有亲戚关系。
出了这事,乐康自然是不能在镇上呆下去了。
乐康重新回到了净台山,而师父知道他打人了,直接把他关了禁闭,闭门思过三日。
可乐康那三日里想的念的,都是如果他有阿父阿母会是什么样的呢?
这样的想法,直到他十三岁的时候,便才再没有过了。
没想到如今又有了这个念头,不过是个酒鬼抱怨的唠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乐康在外面吹了许久的风,玄参带着一大帮人,迎着暮色,刚踏进了国师府的大门,就瞥见当院而立的冷漠背影,嘴角瞬间抽了抽。
玄参支支吾吾地上前:“主人,我们错了!”
后面跟着的几个小童子也跟着低垂下头,作知心悔过的模样。
乐康抬眸,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抿了抿嘴,转身离去。
玄参大胆子抬头,瞥见主人远去的背影,愣了神。
小童子们互相对视,忍不住交头接耳:“咱们这是躲过了劫吗?”
“也许吧?不过我怎么感觉师兄不对劲儿。”
“是呀!以前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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