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木槿这件事给查清楚了。
苏向晚放下木槿的手,看多了一眼,终于收回视线。
她起身对着永川郑重地拜托道:“木槿的性命,就拜托你了。”
其实哪怕她不说,人在他这里,就代表永川会全力以赴。
若连他也救不了,那就真的是没办法的事了。
道理她都懂,但她还是必须说这句话。
永川对苏向晚这个人没有什么好的印象,但此下不是计较自己喜好的时候,当下认真地应道:“我会尽力的。”
苏向晚就跟赵容显走了出去。
院子外头栽着各种各种的草木,苏向晚说不出名堂,虽然到了冬天,有几样还是铮铮地向阳生长,宛若枯败之中还顽强坚持的生命力。
寒冷的气息,能让她维持清醒。
她抱紧了暖炉,说话的时候,连带呵出一阵阵热气:“殿下能跟我说说,木槿此事的情况吗?”
从出事至今,赵容显肯定还做了不少的事。
人毕竟是在豫王府,还是他眼皮子底下出的事,他是最清楚情况的,苏向晚想要知道。
赵容显点了点头,他用最简单的话,把大概的事情说了清楚:“毒是下在一张纸上送到木槿手中的,本王已抓到府中奸细,他自称是受了人的收买,才对木槿下的毒手。”
“谁?”
赵容显直接就道:“陆君庭。”
苏向晚想也不想地否认了,“不可能。”
陆君庭的为人她清楚,这种果断的信任,不止来源于对他人品的肯定,也来源于那些日子他光明坦荡地帮助。
别说他跟木槿认识,算得上点头之交,就说他哪怕不认识,也不可能在背地里下这种暗手。
她本来以为赵容显会有点介意她对陆君庭的信任,当下还想补充下自己的想法,就听赵容显出声道:“本王也知道不是他,宸安王世子心性聪慧,人却光明磊落,不会使这样下作的手段,下毒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苏向晚闻言,颇是尴尬地抿了抿唇。
大佬在正事上面,绝对不是感情用事的那种人。
这又不是在拍什么狗血偶像剧,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醋可以吃。
可能是剧本的问题,也可能是开始认识的过程并不愉快,导致她总是先入为主地把赵容显想得很坏,其实跳脱人设来看他,除了他脾性不讨喜之外,几乎没有什么黑点了。大部分人总会以自己喜好来判断一个人的品性,这个人怎么对我,他就是怎么样的人。
比如他脾气不好,小心眼,为人冷漠强硬,所以这个人的品性定然也是低劣的。
如果一个人脾气好,好说话,为人温文尔雅,那么这个人一定品行高洁,他绝对是个不可能做坏事的好人。
大家能接受赵昌陵这种戴着虚伪面具的人,却不能接受真实不伪装的赵容显。
苏向晚想回正事上来,出声道:“木槿定然是以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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