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氏心痛得无法呼吸,她极力安抚着顾澜,用极低的音量在她耳边道:“不过做做样子,听话,母亲绝不让你进大牢,先离开此处再说……”
只要离开这里,没有这班贱民盯着,她转个头就能从京兆尹手中把人给要出来。
顾澜惊慌地瞪大了眼睛,对聂氏的信赖极大地平复了她的心绪。
她捏着衣角,似哀求似无助地道:“母亲你可一定要救我……”
“会的,会的,你是母亲唯一的孩儿,我绝不会不管你的。”聂氏连连保证。
京兆尹的声音又起:“聂夫人,请不要为难下官,下官保证,只是例行收押,若然水落石出,顾二小姐是无辜的,定将她毫发无损地还回来。”
他不想强硬动手,语气还是客气的。
如今惟愿聂氏是个识时务的人,愿意退让一步。
群情愤慨起来,会乱成什么样,他也不敢保证。
聂氏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卓大人放心,你不为难我,我自然也不会叫你为难。”她松开手,示意京兆尹可以把人带走。
卓大人眸色复杂地看了看她,挥手让人将顾澜带了下去。
聂氏这话另有深意,她眼下退让一步,不代表妥协,回头许不定就要把人从他这里带走。
他想着接下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一心想着赶紧把这案子破了,给民众交代,自然也给聂氏一个交代。
衙役已经勘察完了线索,简单道:“大人,死者是个女子,年纪大约是十二三岁,她脖子上的刀伤是致命伤处,腕上的血脉也被割断,想是死后才被吊起来放血,十指有不同程度的断裂,应是握着刀刃抗争的时候被生生割断的,此外她的脸被尽数毁去,已然看不出本来的模样了,更具体的,还得等仵作验尸。”
京兆尹听着,不动声色地看了聂氏一眼。
聂氏对这女子的死状,除了嫌恶,没有其他表情。
这样残忍的作案手法,一个人短时间内应是完不成的,也不可能是顾澜一己之力杀的,她光是要将人吊高起来,这个难度就已经不能做到。
当然不排除顾澜是吩咐手下所为。
一刀割喉是致命处,人已经死了,接下来的那些都是为了凌虐死者而做,,若非有刻骨的深仇大恨,就只剩下一个解释,那是为了挑拨民众的情绪而为。
他看了看还在围观的人,心中想道——死者越惨,越能引起民众的共情,也更无法饶恕杀人凶手。
如果是这个原因,那顾澜被栽赃陷害的可能性更大。
聂氏还未走,她总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放心走了,不然事情会失控到她无法控制的地步。
衙役这时候又上来道:“大人,有新发现,香炉里的熏香有些问题。”
聂氏心中咯噔跳了一下。
卓大人忙道:“熏香有什么问题?”
“里头似加了迷药。”
“查一查这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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