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忍让就可以如愿的。
赵昌陵那时候也在国子监,他对赵容显怨恨颇深,便觉得他是故作姿态,性子高傲,看不起旁人,所以不愿意跟别人玩,于是联合旁人暗地里孤立起赵容显来。
赵容显那时候说什么呢?
顾砚想了想,大概是说,子书,大皇子怨恨我抢了他的东西,因着皇上的偏爱,他处处备受压制,又遭了别人的冷嘲热讽,往后让着他便是。
这一让,便让出了祸。
赵容显越是让,赵昌陵就越觉得他看不起人,而后更是绘了一副月季花,拿着已经逝去的太子妃娘娘来挑衅赵容显,这才引得他耐不住性子,撕了那画。
不过也只是撕了而已,而后皇上处罚赵昌陵,不是赵容显的意愿,他要将仇恨尽数算在他身上,谁也没办法。
心疼弟弟受了气的东阳公主想帮赵昌陵讨回公道,于是买通了赵容显的乳母对他痛下杀手,也是从这个时候起,他的性子才开始完全变了的。
赵容显责怪他护主不力,态度强硬地想要把他赶走。
顾砚小时候笨,蠢得像块木头,也幸好他够倔,任凭赵容显怎么打骂怎么赶他,他都屁颠颠地跟在后头,后来许是知晓赶不走他了,也就由着他了。
他父亲而后同他说,赵容显是怕护不住他才想赶他走的。
顾砚一直记得这句话,所以哪怕旁人如何说赵容显的不好,他都知道,赵容显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护着追随于他,忠心于他的那些人。
哪怕他咄咄逼人,蛮不讲理,嚣张自负,那也是被逼出来的。
“面冷……所以本王的确很讨人厌。”赵容显语气平淡,顾砚听不出他的意思。
“属下知道王爷这般是有原因的。”顾砚想不出好的比喻,只能道:“就好似一条狗冲着你叫,却并不是真的要咬你,而是告诉你它很凶,让你不要招惹它。”
赵容显冷了脸:“住口。”
他不该问顾砚的,明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顾砚果真就不敢再出声了。
他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后来大家震慑于豫王殿下传说中的残暴不仁,果真就不敢再肆无忌惮。
他原先也是比之临王再温和宽容不过的人。
只是旁人容不得他做一个温和宽容的人罢了。
赵容显复看他:“你们两兄妹,若然不会说话,往后就当个哑巴。”
顾砚脸色讪讪的。
其实不怪顾婉那么想。
他也觉着赵容显这些时候对顾婉的事情有些关注过头了。
顾砚想不明白,可他也不敢问。
他老老实实地当哑巴。
赵容显正回了神色,跟着吩咐道:“本王眼下有件事要交予你去办。”
该做正事了!
苏向晚跟顾婉都不敢继续在别院多待,早早地就启程回府。天色尚早,两人又在外头逛了一会,这才分道扬镳回了各自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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