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应该担心了。”
夜时元无力地笑了笑,怆然地说道:“当初定时苏儿在天保佑吧。”
秦卿沉默不语。
“微臣告退。”夜时元知道自己失态,隐去脸上的神色,躬身准备离开。
“秦风和她。”秦卿忽然发话,“你认为如何?”
夜时元心中一沉,“臣以为,不妥。”
秦卿走到窗边,拿起飘落的枯叶,修长的的手指轻轻只是一压,便不堪重负地碎了。
“的确。”秦卿吹去指上的碎屑,“不过,自从皇后去了,秦风的事情朕也把控不了,到底如何,便随他们罢。”
“可……!”
“我知道,你是怕她恨你。”秦卿缓慢地说道:“但很多事情,无论我们怎么干预,它都无法改变了。”
瀚云书院中,衡子南诧异地瞧着前斯文儒雅的男子,“你是说,你想来这儿当教书夫子?”
舜宴摇着手中的羽扇,欢快地点了点头,“是,虽是在下毛遂自荐,但定不会使贵处失望。”
现在正是深秋,随阵阵凉风吹过来,衡子南不禁打了个喷嚏,离舜宴远了一些,“这……让我想想。”
说罢,他一把扯过立在墙角逗弄鹦鹉的裴念带到门外,“这可是你把人带来的,你说说该怎么办?”
“你看着办。”裴念的注意力都在那只五彩毛的鹦鹉上了,没什么空理衡子南,“你不是就是管那些事的么?”
“你说的轻巧!这是我能决定的?招夫子的时候早就过去了,还有,你这鹦鹉哪来的?”衡子南有些难为,听舜宴说,他是因为仰慕这里千里迢迢从他国过来的,总不能直接叫他走吧?
“哦,鹦鹉是那个摇扇子的,我帮他拿拿。”裴念戳了戳鹦鹉的尖嘴,“这只鸟应该会说话。”
“狗屎!狗屎!”
鹦鹉被戳的不舒服,扇开翅膀大叫起来,“就是你,狗屎!狗屎!”
舜宴寻声看去,有些欣慰,“还学会了新词啊。”
“狗屎!狗屎!”
“小彩,狗屎是骂人的话,别叫了。”舜宴温言软语地劝道。
“这狗屎又来了!这狗屎又来了!”
鹦鹉哪会把他的话听进去,喊的依旧耀武扬威。
裴念皱着眉,伸手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上下一按。
清净了。
鹦鹉愤怒地试图用爪子去挠他,在笼子里扑腾不已。
“裴念!”
“知道了知道了。”裴念松开手,挠了挠耳朵,“要不这样,你去把考题拿出来,选高等夫子的那一套给他做,不就行了?”
高等夫子的考题在瀚云书院的众多夫子里,一致认为难度是高到登峰造极的那种。
当初衡子南也是碰壁三遍才勉强过了。
他叹了口气,起身去拿考题,“虽不光彩,但也只能这样了。”
重获自由的鹦鹉知道这是碰到硬茬,不是舜宴能让它随便骂,忍气吞声地缩着脖子不吭声了。
半个时辰过后,舜宴落下最后一笔,吹干了上面的墨汁,笑眯眯递给衡子南。
“这么快?”衡子南在心里想,“该不会空了一半吧?”
一眼扫过,他脸上的表情刹那就变了,裴念撇下鹦鹉过来看,脸上有些吃惊。
“啊呀,这可真是……”l0ns3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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