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如同姊妹般交好,对于她的女儿,自然也希望成零能多亲近她一些。
“以前受过一点小伤,不小心留了道疤,不好看,就遮住了。”成零放下茶盏,垂眸触碰上面细腻的青花纹,烫人的温度沿着指间垂到她心底。
“改日爹爹去太医院帮你要些药膏。”夜时元知道她在外一定过的不好,不禁叹了口气。
是他欠了苏儿啊。
“谢谢爹。”
“刚才凝水是不是告诉你那件事了?柒儿觉得如何。”谭夕说。
“她说了许多……”成零一脸懵。
“就是关于去书院的事。”夜时元说:“信儿和婉明都在那,虽然叫书院,但实际上就是私塾罢了,夜都各大家的子女在十八前有很多在那就读。”
“私塾啊……”成零感觉自己笑的能比哭都难看。
“是啊,柒儿兴许在那儿还能交些挚友,如何?”
“这……”她抬起头,那一瞬间褪尽了所有犹豫,“好。”
“你疯了?”
成零蔫巴巴地回走,成一在她心底大吼大叫,“回去说清楚,说你不去!”
“为何拒绝?”成零当然不可能回去,她莫名其妙地说道:“就算我脑子笨拙,你也不用这么嫌我吧?”
“我……”成一顿时语塞,她没法解释,心里又火大又担心,闷的她闭嘴什么都不讲了。
——
长夜宫中,灰白的信鸽扑着翅膀,落到门前的阶上,红色的眼睛盯着面前的女子,扇起翅膀落到她肩上,亲昵地蹭了蹭。
清月从它脚上取下信筒,倒出里面的纸条,甩了下胳膊让它重新落到地面。
“你就在这儿等着吧,一会弄的殿里尽是鸟毛,殿下就该把你扔锅里了。”
秦风撑着额头,上面的青筋不耐烦地跳动着,朱砂色的笔尖划过满纸墨字,带着一股狠劲。
在他的右边,奏折已经高高一摞,一半所述都为相一件事。
“又是子嗣?”
心情烂到了极点,那本遭殃的奏折被猛摔出去,砸到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清月站在书房前犹豫了。
要是成零在就好了。
唉。
“进来。”
她学着成零的样子抹了把脸,冲其他三人点了点头。
清荷挥着手里的小手绢,热泪盈眶,“你一定得回来啊。”
清影顿时无语,“清醒点,她不是去赴死的。”
“在殿下心情差的时候,也差不多。”清竹说。
秦风接过纸条,上面正反都有字,指间反转时,冷冽的光从漆黑的眸中划过,带着嘲弄。
“区区蝼蚁,也妄想掀风做浪。”
他捻聚散开的毛笔尖,在水中重刷后浸了黑墨。
洁白的宣纸中跃上字迹。
“此事不必再管,我自有安排。”
清月接过后躬身出去,无比庆幸。
秦风走到门边,弯腰垂手捡起被他摔出去的折子。
那天秦风去见白曜时隐约察觉有第三人藏匿,走后敛了自己的气息,又折返回去,待着外面听完了整场谈话内容。
他抬手将折子一扔,不偏不倚地落到那一摞之上。
“太安静了。”他想着,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道像麻雀一样乱蹦且叽叽喳喳的身影。
嘴角的弧度微乎其微地上扬了一下,继而恢复平静。l0ns3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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