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一条不归之路。
就连回首,也看不到关于自己的一点记忆。也许,哪一天自己会为逆卷家的少爷们战死也说不定。
但也不会有人记得她。
最讨厌的枷锁,却要困住自己一辈子。
也许是“永生永世”,也说不定。
这样的感觉,却又忽然让她有些似呈相识。
她是否以前也为了某一个人,这样垂死挣扎?
是谁呢?
是谁呢?
……
“呼——”一阵寒风迎面而来,卷席着刑房里令她不舒服的血腥味,伴随而来的还有在此时显得十分怪异的雪花。
渐渐披上寒霜的锁链,又如同在上面爬满了蛇,快速而敏捷的节节攀上,锁链一点一点结冰直上,一直到固定着锁链的墙壁。
在结满冰霜的地面,逆卷纸鸢渐渐站了起来,手上的锁链随着一声冰裂声,缩成了好几段,僵硬着散落在了地面。
正在逆卷纸鸢同时感到有些不理解的同时,她面前传来了那带着些许不怀好意嬉笑的声音。
“啊~你的能力,还是不错的呢。”月浪辛十分满意地双手抱胸,站在冰霜上,高傲地俯视着自己。
而月浪卡拉,则是倚在了墙边,带着十分嫌恶的表情,把自己的围巾往上扯了扯。
让他站在刑房门口就已经在挑战他的极限,更何况自己还要走进来看看这个小鬼死了没有。这样浓重的血腥味因为时间过长完全没有了那份原本的香醇,更多的是腐蚀的味道,让他感到十分恶心。
“你是说……”逆卷纸鸢微微垂眸,看向自己的双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飘落到自己手心的雪花,尝试着稍稍集中一下注意力,自己身侧两边居然从地上突起同自己等高的尖锐的冰凌刺。
被身旁包围着自己的冰凌刺吓了一跳,逆卷纸鸢微微侧过头,尖锐的冰凌刺映着微弱的烛光,但还是让她感到些许寒心。
这是她自己的能力?
似乎知道逆卷纸鸢在想些什么,月浪辛回答道:“是的哦,这就是你的能力。”
月浪辛稍微转过头,看着自己大哥更加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直径快步走出了刑房。
“不过,在解释这之前……”月浪辛眸子中红光一闪,逆卷纸鸢身侧的冰凌刺忽然全部被强大的高压震碎。
“在这之前,你还是先去换一套衣服比较好吧?纸鸢?”
那个男人又像之前一样,瞬移到她面前,朝她伸出了手,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像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微微弯下了腰。
更像在邀请一位美丽的小姐共同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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