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他。“那份资料你给了谁？告诉我，谁是你的大老板？”
手机那头安静了一小会，期间我听到护士喊许奕琛前往手术室。“楚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关于付琬的资料，我！绝对没有外泄！我说过，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没有给过任何人？”
“真的，楚月！你听我说，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拿那份资料做过任何事情，我知道肯定出什么事情了，不然你不会来质问我。可我现在要马上去手术室，病人已经躺在手术台上了，所以，中午的时候我们见一面，好吗？”
我咬了咬牙，“你也听着，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不过这份资料曾经在你那里保存了一段时间，有没有人在那段时间里看到过这份资料？”
“不可能！那段时间没有人到过我家！楚月，我真的要挂了，我们中午见。”许奕琛飞快地说道。他喘息着，我听到他在奔跑，在医院的走廊上奔跑。他的目的地是一张手术台，还有他的病人。我想我或许应该选择相信他，我可以相信他吗？！
我放缓了口气。“那么是谁呢？”
“楚月，我真的得挂了！我没有背叛你，期间也没有人去过我家，除了......。”他飞快的语速停顿住了，像是湍急的河流突然被从中断开，一片干枯的河底杂草代替一切！
“除了。”我无声的笑了笑。“谁？”
手机那头传来嘹亮的护士的声音——“许医师，张医师已经消毒好了，麻醉师已经进去5分钟了。”
“好，立刻。”这是许奕琛的声音，然后我听到他对我说，“除了我的表哥，李延年！”
把手机从耳边移下，我的耳朵却像是一个深刻的甬道，回荡着三个字——李延年。李延年，向雨晴的老公，沈玉树的情人，李隆的儿子.......竟然还是许奕琛的表哥！这个世界太小了，小的那么多人都与他有着或多或小的联系，而我却没有注意到他，我甚至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有人和我说过向雨晴和她的丈夫感情不合，他有很多的情妇，长时间不回家。那他为什么要帮助向雨晴？
“是许奕琛？”一直安静开车的展言突然问道。
“额......。”我愣了一下。“不是。”
他的嘴角又浮现出我以楚月身份第一次与清醒的他见面的微笑，那个拆穿了我的谎言的很浅很浅几乎看不见的小弧度。他的语气有一点小小的戏谑。“我听到手术室护士最恨铁不成钢的叫声了。她的声音不仅能在医院的七楼听到，也能在你的手机里听到。”
我眨巴眨巴眼睛，无言以对。而随手把楚月的钱包悄悄放到车座角落，钱包里面有那张纸条，那张写着我的仇人名字的纸条。
“手术室在六楼。”这一次展言嘴角的微笑加深了一点。然后我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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