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让朝廷的威信大跌。
百姓们更是恨锦衣卫入骨,却敢怒不敢言。
我觉着,应该裁撤锦衣卫。”
李浩在一边帮腔,很明显他已经和绿珠形成了同盟。
“锦衣卫里面,真可谓是官官相护。骆养性亲口说过,不会放弃每一个自己人。
现在已经到了,锦衣卫家属作奸犯科,也会受到庇护的地步。
年前我就处置过一起拦路喊冤告状的案子,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被锦衣卫家的孩子轮着玷污了。
闺女上了吊,家里人里里外外告了几年也没有告下来。
而且告来告去,把凶徒告成了锦衣卫。
那凶徒罗织罪名,最后居然把苦主给弄进了大牢。
谷阱
人家没办法,才跑到京城来拦我的车告状。
我把案子转给了骆养性,您猜怎么着?
骆养性就是象征性的给了那对父子锦衣卫一个处分,然后把苦主放了了事。
至于玷污人家闺女的事情,只回复了一句年代久远查无实据搪塞我。
大哥,这锦衣卫已经烂到了根子里,留不得了。”
李浩显然对锦衣卫很敌视!
李枭靠在沙发上,从怀里掏出一根雪茄,拿起桌子上的火柴点燃了一根。
骆养性这家伙这是怎么了?
当年在江南的时候,和李浩的关系相处的还算是不错。
现在,居然接连得罪了李浩和绿珠两大巨头。
曾经身为大特务头子的骆养性应该知道,特务绝不可轻易得罪的道理。
他这是怎么了?
是另有所图,还是李浩和绿珠编排?
李浩和绿珠都是李枭信任的人,可他同样信任骆养性。
不然,不可能将掌管天下治安的锦衣卫交给他管理。
权利需要平衡,这是李枭两辈子理解的经验。
现在要干掉锦衣卫,那监察部就会一家独大,谁来制约监察部的权利?
想到这些事情,李枭就觉得头大。
“这件事情,先就事论事。
那几个锦衣卫如果真是查实了,按照大明律处斩就行。
至于别的事情,我在想想。”李枭抽了一口雪茄。
“诺!”绿珠的脸上,显然写满了不甘。
手下人被人虐打致死,这事情传出去她也没面子。
“暂时就这么着!”李枭说完站起身来,径直走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爸,去哪儿?”李麟跟在李枭身后。
“去……玉泉山。”李枭想了一下,还是想到了一个去处。
每当他对做事犹豫不决的时候,总是会想到一个人。
那个人用那颗无穷智慧的脑袋,给他出一个绝佳的好主意。
“诺!”
一路从辽东开始赶路,到了玉泉山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孙承宗家门口挂了两盏红灯笼,随着京城春日里的大风不断摇晃。
黑漆木门跟小门小户没什么差别,门口一个人都没有,显得有些冷清。
李枭皱了一下眉头,李麟赶忙走进去,拍了拍门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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