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二妹长得为什么像耗子,听司马盗空讲起来都好笑。
边境有个哨兵,那年头招兵,不看长相,只要身高符合,不残疾,身体健康即可,主要看政治出身,工农子弟优先。
这哨兵虽然身材魁梧,但面相挺丑。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血气方刚,常年孤身一人在山岗放哨。难免有些寂寞难耐。
有一天哨兵回来换岗,一人独自在营房休息。
说是营房,其实就是一个小岗楼,平时就俩战士,换班去山头站岗,一天就见两次面,两人基本不在一起。
哨兵去连部领了罐头面粉食油,刚想开饭。谁知道一转身,罐头和食油都没了。没办法第二天又去领,结果连续领了三天,明明放好了位置,第二天就不见了。
难道被鬼挪移了,据说深山常有小鬼,藏起生人的东西,以捉弄别人为乐。哨兵越想越害怕,偏偏就在第三天夜里听到有陌生人的呼吸声。
哨兵躲在被窝里,头都没敢抬。床边也不知道是人还是鬼,对着他嗅了半天,呼出来的气体,都是一股草腥气,吓的哨兵只打哆嗦。
眼看着那东西摸了上来,马上就要掀开哨兵的被子,哨兵一下子抄起枕头下的56半自动步枪。这种步枪是黄柏木的枪托,坚硬无比。
哨兵反手一枪托,正好打在那人的脑壳,当场那人就晕了过去。
等哨兵仔细一看,那哪是人,敢情一大耗子成精了。整个头毛茸茸,尖嘴带着长胡子,俩贼眼滴溜溜乱转。
等哨兵俯下身子在仔细一看,那东西是耗子头,却是人身,还是女儿身。前凸后翘,不看头,身子还挺吸引人。
要是那人是耗子精,估计也是传言,也许人家只是长得丑而已,女人脸上有络腮胡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哨兵一看自己失手差点把她打死,赶紧帮她包扎了伤口。她醒来后,可能是脑袋受到了撞击,好多事已经记不清,已经无法问出具体家庭地址等详细信息。
眼看着哨兵也要退伍了,男的丑陋不堪,女的耗子成精,俩人还成婚了。
哨兵老家也没亲人,直接在当地分配,就在山下检查站当了一名安检员。后来检查站撤销,改成临时服务区,这俩人就守着这破加油站过日子。
两口子生老病死之后,留下一个女儿,这女儿继承了父母丑陋,长的也像耗子,三十多岁没丈夫,一般人都叫她耗子二姐。
这破服务区一般也没客人,穷的叮当响,加油站的油桶就剩油底子了,要真有人来加油,都未必能给你加满。
大半夜听到门口有动静,耗子二娘拉开大院的铁门一看,是个大活人。说实在的,耗子二姐都一个星期没见到活人了。
边北塞外,荒无人烟,又在内外蒙交界处,偶尔能在国道上看见几辆来往的货车,剩下的全是蒙古狼群了。
耗子二姐把大头鬼羊背到卧房,灌了两口羊汤,大头鬼羊算是活过来了。耗子二姐也是好财的主,里里外外翻了大头鬼羊全身三遍,结果连个硬币都没搜到。
耗子二姐也是穷凶极恶,这破服务区半个月也没活,灶上自己都没吃上肉了。俗话说人穷志短,耗子看看大头鬼羊块头很大,直接宰了腌成腊肉,省的去镇上进货。
腊肉剁成包子馅,估计那些南来北往的客人,急着赶路,谁也不会在意。
谁知道大头鬼羊这时候还醒了,知道耗子二姐要宰自己,急忙跳了起来。
耗子二姐也有本事,用书上的话,她会祖传的相鼠之术,也可以是御鼠之术。能相各种鼠类,能驾御天底下所有的耗子。
也有人说她是耗子精,能通鼠语。其实那都是瞎扯,耗子二姐一个人在山里住的时间长了,以山中耗子为伴,尝尝散些吃食喂养鼠类,渐渐相互熟识,这些耗子也愿意被耗子二姐驱使。
大头鬼羊刚想发作,就被房梁上,墙角里,桌子下的大大小小的耗子围了上来。人多力量大,耗子多了那可是可怕的,可是怎奈大头鬼羊能活吃老鼠,最不怕的就是这些耗子。
请收藏:https://m.bqgpa.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