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时间,我就在思索,看着小僵尸体型也算正常,不是水妖和慧芸野合的怪胎。也许这种淫性大的水妖勾引过慧芸,要说水妖会让慧芸怀孕,那是不可能的。到底是谁让慧芸怀孕的哪?我思来想去,也弄不明白。要是找不出来那个男人,我心头始终是块病。慧芸的僵尸肉身在哪,按道理红毛老妪的美妇人要慧芸的僵尸身根本没用,成人尸体是养不起来的。
可是村里小毛豆亲眼看到的红衣厉鬼慧芸抱走小僵尸的场景,想想我就后怕。都说小孩的眼睛最毒,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我又把小僵尸弄得尸散魂消,慧芸要真是厉鬼,还不得来找我报复。
膀子看我坐在河边一个人发呆,又来凑趣。
就说:“本事又做白日梦哪?你小子天天闻着肉味,但是毛都碰不着,心就不痒痒?”
我说:“我和琳娜那是纯洁的友谊,高尚的爱情,你的污言秽语也配讨论哥哥的前途命运?”
他说:“没有肢体的碰撞,一切爱情的宣言都是扯淡。”
我说:“你那叫肉欲,而不是感情好吗?“
我们来扯了半天,也该办正事了。小僵尸躯体是完蛋了,但是他的“元菜”还在。“元菜”坟头上的阴树。
我和膀子来到柳河汊子,找到当初挖开僵尸的地方。我在就看出来那地方长出来的一棵柳树与众不同。
不仅枝繁叶茂,而且还透着光亮,早就被小僵尸的精血附体,不单单再是一棵树。
膀子扛着大斧头,上去就要砍树。砍了没两下,就听到一阵阵疼痛的声音。他愣着对我说:“本事,这好瘆人,树还能感觉到疼?”
我也看到了,膀子没砍一下,柳树就使劲的晃动,发出沙沙的怪声,如同疼痛哀嚎一般。今儿个也没风啊!这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膀子又说:“那咱还砍不砍?”
我壮起胆子说:“罪恶的蒋家王朝都被我们推翻了,作为人民群众还怕这棵小歪脖树不成?”
膀子扛斧头,我手持大锯,前后夹击。为了防止柳树乱动,我用朱砂浸染的大红麻绳,把柳树捆了个结结实实。
树荫底下挺凉快,我和膀子也不用擦汗,加紧干活。
随着锯木头的声音,我们俩还隐隐约约听到有女人说话声。现在农忙季节早过,柳河汊子这边应该没人才对。
我就对膀子说:“你听到有什么声音了没有?”
膀子就说:“这……的确有,可这周围也没人啊!不会真是老太太讲的大树底下能听到鬼说话?”
有时我也将鬼故事吓唬膀子,就说阴树,像柳树,槐树,桑树之类的,半夜子时,在树荫底下就能听到鬼讲话。还有什么眼皮上涂抹柳树叶子汁,就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之类民间怪谈,我自个亲身体验过,结果什么也没看到。
如今大树底下听到有人说话,我能不害怕吗!
我对着膀子说:“膀爷这次给你个立功的机会百!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人,说不定是哪个小娘们,小媳妇在家里受了气,躲在河窝子里自言自语,你何不去开导开导人家。”
膀子两眼圆翻,就说:“本事你这老封建余孽,休想欺骗我等善良人民群众,红颜都是祸水,膀爷我视美女如粪土,最近我老做恶梦,叫慧芸那老僵尸。死厉鬼,每天都掐我脖子。”
说实在的,经历这么多,我做事万分小心,对任何不明不白的事情都能产生怀疑。美女对膀子毫无效果,看来我得换个办法。
我就说:“咱们要真找到了慧芸的尸体,就可以和老河神合葬。我听说老河神棺材里有好东西哦!”
老河神原型是清朝中期的一个进士,做到都统职位,陪葬的棺材里肯定有不少干货。膀子早就瞄上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白白取之,那叫盗墓贼。我们替主家选吉穴,迁坟合葬,那属于拿自个的份子钱。阎王爷那打官司我都有理。
最近我们实在是穷,没到月底,马日龙不给发工资,我和膀子全靠琳娜救济。要是问马日龙要钱,那我可不敢,还是那句话,这小子无利不起早,拿多少,将来要吐出来多少。
膀子也是要财不要命,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到了柳树后面,瞅瞅哪个河窝草丛有没有藏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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