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开车去接吴老道。
我身边静香,琳娜外加婳祎,受了老洋罪了。静香没事要给我刮胡子,胡子没刮掉,差点刮掉一层皮。吃着琳娜做的老毛子菜,差点没吐了,还得笑脸咽下去。婳祎没事还老挠我小脚丫,它也跟着捣乱。
经过两天的老毛子菜大补,还真有点气色,我能下地了。没事我正溜达,就看着膀子他们的车来了。
我正替他们担心,接吴老道加上杂七杂八的事顶多也就一天的功夫,他们怎么耽误了两天是不是出事了。
膀子急头白脸,一阵扯皮我才知道怎么回事。
膀子和陈八找到了吴老道,发现吴老道正在练气功,我这二叔别看疯疯癫癫,气色还挺好,身子骨比我都强。膀子一想布仁那老东西还被我们锁在布偶戏人的箱子里,说什么也要把这老家伙提来,指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膀子到了村子,一翻箱子是空的,又问老队长咋回事。老队长一阵哭诉,这他可倒了霉,红毛老妪来了充大仙一阵折腾,我和膀子到那又和蛞龙干了一仗,这会村子里又来一伙人,为首的麻子脸,个个都带着家伙。还有俩女的,一个三十多皮肤那叫一个白,给切开的大白梨那么白,还有一个长得水灵,但性子倔得很,像是中年妇女的妹妹。
不用猜我都知道一个是大麻子,另一个是大白梨,至于那个水灵点的,我也早有耳闻,她应该是大白梨的远房侄女席慕娆。大兴安岭失火那年全家都死光了,就席慕娆活着,也有说她是天生的克命,谁和她沾亲带故谁倒霉。小时候到处说娃娃亲,差点说到我头上,幸亏爷爷看出端倪,拒绝的早。后来她去了海拉尔。蒙古人下葬总有人要唱诗歌,什么天空的神鹰翱翔,长生天高高在上,安详的阿爸阿妈……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她干的就是专门唱丧歌,真是乌鸦报丧,她来准没好事。
这伙人到了村子吆五喝六,救走了布仁,也向阴山楼子那地去了,不过是去西边的骨楼,不是东边的矿场。
死人埋成堆叫阴山,骨头搭成参天高楼叫骨楼,那地合起来就是阴山尸楼。矿场那地死人多,最邪性,骨楼以前是蒙古萨满巫师活人祭祀的地方,更邪性,更没人会去。大麻子去那准没好事。骨楼矿场挨边,近在咫尺,冤家路窄,日后碰上大麻子怕是在所难免。
膀子说道:“大麻子把咱们害惨了,老子要不报仇,还能叫爷们吗?”
麻子这群亡命徒,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还以为是小时候打群架,拳头硬就行,现在为了钱都玩了命,别仇没报,命先交代了。
我说:“膀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您老就不能再等几年。”
膀子说:“在等几年,娃都能打酱油了。”
我看自己也好的差不多了,时间不能多耽搁,马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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