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面孔,手心温润却五指尖利,像极了老鹰爪子。撩拨的我不仅是舒服,更多的是恐怖。
青蓝色的旗袍,光滑如丝,蹭过我的皮肤,如春风般沐浴,但是这种香气特别熟悉,貌似是一种沁人脾肺的麝香,又好似来自一种叫护尸霜的东西。
护尸霜是保持刚死没多久的尸体,整体鲜亮如活人的一种药膏,我当哭孝子那会没少给死者涂抹,这味道在熟悉不过了。
长长的,细细的,尖尖的,指骨划过的额头,鼻梁,嘴角。冰凉的死气渗透我的毛孔,每一根汗毛此起彼伏。
刚死的人,虽然在药品的保健下,也很鲜亮与常人无异,但却是如同在水里泡着的树叶,一不小心,满身毛发肉皮就会掉到你身上。
甚至我都感受到了她的指甲盖在晃动,似乎要从指头上拔出来。
厚重的被子闷的喘不过气来,上面八仙过海,求仙问道,一路云腾雾绕。这他吗不是寿被吗?
我四肢都没经过大脑,直接撩开被子,爬起来就跑,谁知道我没跑两下就滑倒了。
别看是寿被,可都是上好的绸缎面子,丝滑柔顺。我躺在上面刚想爬起来,又他吗滑到了,又要起来,在跌倒。
我发誓这辈子最恨丝绸之类的东西,这玩意给他吗死人血液差不多,又黏滑又冰凉,寒气刺骨。
我掏出打火机,赶紧要烧了它,谁知道火机打了半天,火石都快打掉了,就是半个火星子也没有。
我抬头一看,对面正襟危坐一个女生,不对是女鬼,女阎王,女尸,总之不他吗好玩意。
双手放在大腿合好,腰直胸挺,姿态端正,青蓝素花绣线旗袍,干净的脸庞一尘不染,头顶半块盖头,尤抱琵琶半遮面。还他吗给我来个一百三十度的小微笑,洁白的小牙齿给打了石膏似得。这……这不是死者凌婧吗?
老子和你无冤无仇,千辛万苦给您送葬,还打跑了那俩流氓,平白无故你来勾我干啥玩意,我年轻轻的大小伙子,还没活够哪!
早知道你这妖媚小妮子要以德报怨,入殓的时候老子就应该给你穿上皮毛寿衣(死者寿衣千万不能是动物皮毛做成,否则家宅不安,先人不宁,大祸临头。),让你灵魂相撞,死不安生。
我给猪拱地似得,低头一个劲的往前跑。那些鬼东西,眼不见为净。
跑了没他吗三米,俩腿给不听使唤似得,不由自主的走回到床沿。
她坐在右边,我坐在左边,形如伉俪。
不是我不反抗,是我今儿个喝的实在是太多,后脑勺又挨了一瓶子,全身如同烂泥,在旺盛的阳气也醉了。
我竟然反坐过来,还对着她点头鞠躬,拜起了天地。
想让老子到地下去伺候你,没门。我摇头晃脑,一个劲的保持自己清醒,努力的让自己挣开这一切。
谁知道女尸竟然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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