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了。谁知道打饭的郭胜在后面,他一下子跳上叉车开来。
基本车间都有叉车,锅炉房也不例外,估计专门运送那些笨重的锅炉管道之类的铁器。郭胜以前在食品厂干过,开叉车是他的专项。
我跳上前去,就想把他拉下来,谁知道郭胜叉车调转,前面那俩大铁叉子直对着我。
我滴个妈呀,我赶紧跑,被那俩大铁叉子,叉到,我都成了叉烧包了。
我刚跑到门口,发现不对,郭胜突然不追过来了。
我回头一看,这小子要把大锅炉叉倒。
锅炉下面老罗锅和膀子正在纠缠打在一起,膀子占了上风,把这老头子凑坏了。
我赶紧喊道:“膀子快跑。”可显然来不及了。
烧的火烫的大锅炉正对着膀子和老罗锅砸下来,我一看这回是彻底完了。
这大锅炉就是不把他俩砸死,起码也得烫死。老罗锅死了就死了,膀子要是死,谁特么以后陪我斗嘴。
我心一紧把眼闭上。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就听膀子喊:“还特么不来救老子。”再晚来一会,老子成烧鹅了。
原来膀子急中生智,锅炉倒下来的那一时刻,他抓住老罗锅举在头顶,挡住了锅炉,但是烧热的锅炉早把老罗锅烫死了,尸体上冒蒸汽,一股烧人肉的味道直刺鼻孔,都快把膀子呛晕了。
郭胜把我逼到了门外,推倒锅炉压住了膀子和老罗锅,他一看有机会逃跑了,赶紧撒腿就跑。我想追他也不可能,因为首先我要救膀子,也懒得管他。
我也跳上叉车,准备用叉车把锅炉推开。
这玩意以前我也开过,在木场里用这玩意叉木头。
把大锅炉推开,膀子才松了一口气。虽说没直接烫到他,但是热气灼伤他的皮肤,大锅炉间接的压伤到了他的腿。
我们报了警,还好提前给远在省力的赵队打了电话,做个笔录,也没为难我俩。这种鬼头巴脑的案子,估计警察是查不出来结果的。
我把膀子送进医院,一个人骑着摩托回到大舞台。
膀子这小子受了伤,挂着吊瓶,缠着绷带,没事还要拄着拐杖去值班室撩拨那些小护士。我真看不得他这德行,没我陪他在医院,他更逍遥。
我骑着摩托刚路过呼兰大桥。总感觉桥底下蹲着个人,俩眼直勾勾的抬头盯着河面。
冬天到了,河面早就结冰,这人大半夜的蹲在桥洞子底下干什么?我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是那人忽然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的我直发毛。
我壮起胆子就问:“你谁啊!是不是遇上烦心事,可别想不开,你这不会要跳河吧!”
我一想跳河也不可能,河边都结冰了,跳进去,脑袋都得被冰块砸个包。
当我再往下走看看的时候,发现这应该是个大学生。
她头发挺长,大半夜的我没看清脸,只是她穿着印有xx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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