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但是表面又死也不敢接近女人的那种男人。像他这种人比比皆是。
那他怎么会请我和膀子大保健。
膀子就说:“行啊!小胜子有出息了,想当年,你看女人都不敢抬头,如今开窍了,比本事强,这小子到现在还是榆木脑袋疙瘩。”
这几天我去医院的时候经常看到郭胜,他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拉开尸袋,看清样貌记号名字,登记入册,这就是他每天需要干的事。
精神病院区前面是心脏内科区,来这看病的一般不是什么心肌梗塞,就是心脏瓣膜坏死,这病真没法救,死亡率超高。
没事和郭胜扯淡,只要他说哪个病房的人死,没过三天准死,我看他这是职业病又犯了。
精神病院区和心脏内科区中间是个小花池,凉亭别苑,小桥流水,好多家属病人都在那休息。
膀子在精神病医院和吴老道下棋,八个精神病在那当观众,非要挨个和膀子下棋,那些精神病不仅能飞马,卒子还能往回撤,没把膀子鼻子气歪。
我抽空去小花池抽抽烟,看看天。
有个二十多岁短发,带着眼镜,一身连衣紧身白色羽绒服的女孩,手里拿着一本《少年维特的烦恼》正在亭子里写写画画。
这种气质,一看就是知识分子,不是老师就是律师,才有这种闲情雅致。
我实在是闲的无聊,我上大学也喜欢这本书,突然勾起了我无限的回忆。女孩额头三停成山,天眉中正龙隆起,面相讲这叫天上三重山,一重更比一重难,说明她心里有事,而且有升天的迹象,就是不知道是她死,还是她的家人。
我送葬的次数太多了,觉着人死不如赖活着,她不适合看那本书。
我就上前搭个讪,问问她能不能把那本书卖给我,我也挺喜欢这本书。
她说可以借给我看,但不卖给我。
翻开书,她还写了不少诗,想当年我那也是文艺青年,不免和她聊了些写写画画的事情,也没多问。
膀子出来之后,我就回去了。
没过几天,郭胜要请我和膀子喝酒,还要请我俩大保健一条龙服务。从小到大,郭胜就是问我俩借钱,他从来没有吐过一分钱,今儿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到了晚上膀子还特意带了几瓶好酒,他觉着郭胜太穷,没好酒,他喝不尽兴。
郭胜住在老北街,那边都是地下出租房,很便宜,不过外来务工者都住在那里,也挺乱,有不少发廊按摩店什么的,都开在阴暗的角落。
膀子还不满意,嘴里嘟囔着:“那地方能有什么好货,女孩都给野鸡似得,没特么一个正点。”
我说:“膀爷您这吃惯了凤凰,偶尔尝尝野鸡,换换口味嘛,挑食可不是劳动人民的作风。”
我和膀子拐了三个筒子楼胡同,才到了郭胜的住的地方,还是地下出租房。
里面很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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