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爹后来窝气带憋火就死了。
他们家除了一房子外,全都被充公。以前“郎不挣”在货运站当调度员,现在也成了搬运工。
那房子早年是组织分给他爷爷的,是个二层小洋楼,解放前住过国民党。你说这“郎不挣”把那房子卖了,换个普通房子,也能得笔款子。可这傻b就是不卖,难不成这房子还有宝。路四边说边骂到。其实路四就想着“郎不挣”卖房子,他能讹诈一点。
“郎不挣”在货运站是开箱子扛货的。人高马大,手里领着开箱子的铁锹,看着挺吓人,实际他这个人很老实,见人不说话,骂他也不还口,总之他就是不说话。
我和膀子一看,也问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只好明天去精神病医院接了吴老道和席慕娆赶紧去哈尔滨,走晚了,白宋在特么找到我。
第二天我去医院接席慕娆和吴老道的时候,万万没想到,我又碰到了路四。
这小子被别人架着来到精神病医院,他精神失常,两眼瞳孔放大,嘴里胡言乱语,好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我就问架着他来医院的那位,昨天路四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来精神病医院了。
那人是路四的朋友,叫“大力丸”,膀子打眼一瞅,还认识他。
大力丸哭着说:“路四不知道被什么吓的,胆囊都破了,直拉绿屎,我去内科,大夫说路四没救了,精神失常,得送精神病医院,我这不把他送到这来了。”
接着大力丸给我们讲起昨天的事。
大力丸以前在街面上卖野药,膀子在街面上跟着木蛤蟆卖艺的时候,在街上和他有过几面之缘。
卖野药就是卖假药,所以得了个外号叫大力丸。这小子也不是好鸟,后来抓进牢子,蹲了三个月。出来之后也不务正业,在卖野药是没人信他了,他整天就想着偷点什么,抢点什么过日子。
他和路四在一次偷东西的时候认识了,他俩真是臭味相投,经常合伙干坏事。
昨天路四被货运站开除了,心情极其不爽,正好又碰见了大力丸。他俩在一块准没好事。
路四就说:“我特么都被开除了,靠什么过日子。”
大力丸说:“我有个买卖,踩点观察好几天,就不怕你不敢干。”
路四说:“我有什么不敢干的。”
大力丸和路四专门欺负外地人,老实人,讹诈生人。最近拐弯街头有个卖羊肉窜的新疆人。
新疆人不会说汉语,最近刚来这推着小推车卖羊肉串,生意还可以。
就在傍晚要收摊的时候,大力丸去吃羊肉串,非说这羊肉变质,而且还拿猪肉抹上羊油糊弄他。
新疆人不会说汉语,和大力丸一直纠缠不清。大力丸搞了一个110的手势,意思咱们去派出所论理。新疆人是外地人,没办法只能靠当地派出所给他主持公道。
但新疆人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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