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能在外。曹鼐之后与于谦一样的命运,他深刻的体验了这种痛苦。
虽然,在很多人看来,他们起居八座,到什么地方都是一方大员。但是对于这些有政治抱负的人来说,唯有京师,也只有京师才是他的决斗场,是他们的归宿。
曹鼐看着一个个小辈,你方唱吧我登台,心中能够好受了才怪。
也正因为如此,曹鼐深刻的理解了于谦的痛苦,这一件事情在他心中已经变成一根刺了。
于谦轻轻一笑说道:“回首一生,谁不可笑?”
只是于谦与曹鼐不同的。
曹鼐一直在中枢,甚至还当过首辅,他其实留恋在中枢的权力,但是于谦科名不好,就是从地方官之中一步步升上来的。
于谦作为地方官的经验,要比当京官的经验多太多了。
虽然当时不能入阁,他也有些失落,但是于谦很快就调整过来了,甚至觉得在地方上其实也不错。
以于谦的名望资历,不管在什么地方当地方官,都是高一格的存在。根本没有人敢于谦唱对台戏。
但是他在京师仅仅当了一年首辅,就有一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于谦习惯于做事,他虽然为朱祁镇完成了辟雍之会,但是背后的折冲与协调,让于谦很不习惯。
这也是他辞官的原因之一。
在地方上,于谦是一言九鼎的存在,但是在京师,他是皇帝的副手。这是两种不同的体验。
曹鼐也轻轻一笑,笑容之中,隐隐约约有些释怀,说道:“多年以来,在西北可好?”
于谦说道:“还好?你在南京感觉怎么样?”
曹鼐轻轻一笑,道:“也很好,秦淮风月,江南烟雨,能软了我这个北人的骨头。”虽说曹鼐如此说,语气之中,有一种自嘲的情绪。
于谦轻轻一叹,也没有说什么?而是举杯。曹鼐亦举杯,两人对饮一杯。
这一杯下去,两人话匣子就打开了。
说实话,他们两个人都是而今大明元老重臣。
当然了,并不是说资历老,就是元老重臣的,比他们两个人老的大臣并非没有,必须也曾经担任过显赫的职位。
比如江渊。曾经担任过大学士。
两人同样的经历,让他们两人有共同话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个人把酒临风,江风迎入怀抱,吹得两人衣带飘飞,恍惚间好像神仙中人。
大江茫茫迎入眼帘之中,恍如之间,似乎目极虚空,再无他物。
曹鼐忽然问道:“于兄,你后悔吗?”
于谦说道:“后悔什么?”
曹鼐说道:“当初杨溥捧杀你,你如果避开修河北水利的差事,最少能执掌内阁数年。”
曹鼐之所以不多说,却也明白。
朱祁镇不会让一任内阁长久掌控权力的,朱祁镇虽然不是换内阁如流水,但是从他登基以来,到而今,内阁成员也换了二十多人了。
至于内阁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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