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却也知道,他眼前的朱祁镇,不是当初十几岁向他问计的少年皇帝了。
说道:“臣遵旨。”
虽然于谦这样说了。但是更是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这一场大会之上,接近全力将理学给驳倒。将皇帝所想的三世说加大同世界的公羊派理论,成为的大明官学。
尽量保持大明士大夫集团的内部团结。
既然原本公羊派新思想与理学集合,已经不行了。那么,就只能下狠手了。
任何一个大明高官,凡是凭借自己的能力一步步爬上高位的人,即便平日了看起来慈眉善目,也绝对少不了雷霆手段。
于谦也是如此。
于谦又问道:“却不知道,这一场大会,以臣之见应该在国子监彝伦堂之中,知道到底是什么时间,还请陛下定下来。”
这个地点,几乎没有什么更改的地方了。
国子监乃是大明的太学,是国家最高学府了。
而彝伦堂更是皇帝讲学的地方,太宗与宣宗都前后驾临过彝伦堂之中。这一次会议性质,更是讨论学术的,那么彝伦堂是再合适不过的地方了。
朱祁镇沉吟片刻,说道:“等过了五月之后吧。”
而今是正统三十一年二月末,以国家大事而论,三月抡才大典,五月是北方麦收,这都不合适。六月七月是酷暑。
不适宜大型活动。原因很简单,就是这个时候的大型活动很少有室内的。无他,后世那种能容纳数百上千成万人的大型活动场所,是从来没有过的。
即便是彝伦堂,也不过是七开三抱厦,总面积六百多平方。能容纳一两百人就不错,自然有大批参加的人员,是没有资格进去的,只能在外面旁听而已。
所以,这样的活动是需要考虑天气的。
以于谦的心思觉得,四月是最合适的。
但是朱祁镇却需要等,等什么?
等安阳殷墟的消息。
他需要用安阳殷墟的消息,将上古三世的幻想给打破。但是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即便让东厂却办这一件事情,从确定地方,将东西给挖出来,甚至做出一个初步的整理,都是需要时间的。
其中也还有很多不确定性。
所以,朱祁镇回答也是不确定之极的。
如果五月之后,还没有结果,朱祁镇自然以体恤士子,过了酷夏之后再说。当然了,朱祁镇也是有最后截止日期的。
也就是秋天,不管怎么说不能拖到冬天去。
毕竟稍稍拖拖甚至有利于朱祁镇的计划,毕竟朱祁镇既然存了砸缸的心思,几乎有看热闹不怕事大,这事情拖着时间越长,就发酵的越大,影响的范围也就越大。毕竟大明并不是后世,后世北京一个消息,几秒之中,就能围绕地球跑上好几圈了。
但是这个时代,这一件事情从正统三十一年正旦开始发酵,三四个月的时间,还不足以让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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