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将大殿照着通明。并不比电灯暗上多少。
朱祁镇与襄王对饮数杯之后,似乎将心思放开了。叔侄两人之间,也不大拘束了。只是可怜郕王了。
郕王而今还小,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两个人喝酒,自己端着一碗饮子,就类似现在的冷饮喝。
襄王说道:“皇兄在的时候,我还抱过你的,只是没有抱过郕王,郕王出生的时候,我已经在长沙了。你不知道,你出生的时候,可是引起好大风波。”
朱祁镇心中暗自吐槽道:“我怎么不知道,不就是我老爹废后吗?”真是一场大风波。一场风波大不大,要看影响了。
因为这一件事情,即便是而今,孙太后在太皇太后面前,还是小心谨慎。不敢越雷池半步。
只是朱祁镇不想说这一件事情,于是转头对郕王说道:“二弟,襄王叔将来要领兵打仗了,你将来想做些什么?”
郕王立即说道:“自然是与王叔一样,为大明镇守边疆。”
朱祁镇说道:“好,我弟弟就是不一样。不过,你要镇守边疆,就要好好的练习骑射,不能如而今一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般。”
郕王朱祁钰听了,连忙低头,似乎想将头埋在桌子下面去。
比朱祁镇自觉的每天读书习武,郕王朱祁钰就差多了。不过,在对朱祁钰的教育上,太皇太后乃至皇太后都没有怎么上心。
毕竟朱祁钰将来最多是一个亲王,无论如何也不能与朱祁镇相比。
朱祁镇摇摇头,又问襄王,说道:“却不知道祁镛的功课怎么样啊?”
朱祁镛乃是襄王的嫡长子。也是襄王世子。
襄王说道:“他的功课平平。”虽然襄王如此说,但是脸上还是不只觉得露出了笑容。可见对朱祁镛还是很满意的。
朱祁镛是要比朱祁钰还要小几岁。也算是朱祁镇的堂弟。
朱祁镇说道:“麓川百事艰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安定下来。留祁镛一个人在襄阳,朕恐怕下人们照顾不周,朕准备延请明师,教育郕王,将来郕王之藩,也能独挡一面,正好也让祁镛来京师吧。”
朱祁镇说的款款情深,但是襄王听得心中猛地绷紧。随即缓缓的平和下来,襄王这一点城府还是有的。
在灯光之下,只是见襄王的动作微微一僵,根本没有一点差错。
襄王大脑之中,在飞快的运转。第一个想法,就是人质,随即也想明白了,即便是朱祁镇真是拿他儿子当人质,襄王也是没有办法的。
这毕竟不是建文之时。
当时藩王掌握各地权力,好有一搏之力。而今所有藩王加在一起,也不可能与中央掰掰手腕。
既然不能抵抗,襄王自然往好处想。
的确麓川之战,这才刚刚开始了,真正等麓川平定下来,却不知道是几年之后的事情,孩子还小,留在襄阳固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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