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读书而已,并没有将精力放在商业上面。
这些对商业上获得利益的人,自然看的不爽。
当然了,这种不爽,也可以分为两种。
第一种,是秉承理学观念的人对这种新型思想不满,对于商业对传统农业社会冲击的不满。第二种,却是红眼病。
对于错过这个爆发的机会,而不甘心。
不管他们原心如何。
这些人都给王恕不少帮助。特别王恕多次强调,这一次加税,与土地没有一点关系,全部是商税。
如此也让大部分根基在土地上的百姓,安心下来。
对于加税这一件事情,如果是加自己的税,自然是万万不行,但是如果说加别人是税,却是未必不可以。
只是徐春申却很是默契的打出一个配合拳。
徐春申立即压低了很多原材料的价格,比如棉花,比如蚕丝蚕茧等等。
徐春申只是一个开始。很快很多商人都有了链锁的反应。
很多百姓其实并不知道,他们其实就在一条产业链之上,徐春申这样的大鳄联合砸盘,一下子将市面上的市场秩序完全的打乱了。
而最最经受不起冲击的,反而是产业链之中最低层的百姓。
因为百姓的生计不过是寄予这条产业链上的一条蝼蚁。
一时间人口百万的苏州城,居然有一种风雨飘摇的感觉。
徐春申立即被王恕给请了过去。
王恕这一次对徐春申根本不客气,在正堂之上,居高临下,一件徐春申就呵斥道:“徐春申,你而今还有什么话说?”
徐春申立即跪倒在地面之上,心中有些后悔。
觉得自己做的太过了。
其实徐春申自己所做所为是不能引起苏州的链锁反应的,如果这是在松江,却是可以的,苏州并不是徐春申的基本盘。
而且将苏州的大盘子给砸了,对徐春申也没有什么好处。
他仅仅是有所倾向,表示出来,在暗中操盘的却是陆麟。陆麟打得一环接着一环。只是他的体量太大了。
一举一动都被人关注。
徐春申说道:“大人明鉴,草民也是无奈之举,棉业利薄,赚得都是辛苦钱而已。朝廷加税在即,小的也只能求生而已。”
王恕眼睛微微一缩,厉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嘴硬。朝廷诏令,岂是你能议论的,你速速将价格恢复原价,否则,本官要你的项上人头。”
此刻王恕有些失措。
倒不是王恕无能,而是这种情况,他从来没有经历过。
之前大明各地的商业化,绝对没有到苏州这个地步,商人的一些小伎俩是撼动不了地方局势的。
一般来说,朝廷只需稳定粮价,让老百姓有饭吃,就足够了。
但是苏州却不一样。
在苏州粮价再稳定都没有用,因为数以百分的苏州百姓都是市民,从来不关心农业,他们都是赚了钱之后买粮食吃。
如果让他们赚不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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