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的事,刘夫人表示对这种人不必手下留情。
“母亲,闵氏当初的那些东西,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洛旎旎问。
“我一直让人盯着汤州纪家,可是闵氏什么都不说。”刘夫人道。
她走去榻上坐下,拿起小几上的账目,随意的翻了两页,“人应该是不行了,可就是嘴巴硬的很,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洛旎旎玩着帕子,看着摇曳的烛火。难道闵氏知道那人是谁,所以死死地咬着牙不说?这样的话,那么秦尚临说的就是真的,有人在暗处想要害死自己!
她不由打了个冷战,仔细回想,自己只和闵氏母女有仇怨,那暗中之人为何要害自己?
晚膳后,洛旎旎回了采玉轩,而她回来都半天多了,就是没见到洛倪召。明明肩膀被扎了两针,还闲不住,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没有事情可做,心中就会胡思乱想。白日里的种种有浮现在眼前。
尤其是熄了灯之后,躺在床上,那一幕幕的更是清晰。
洛旎旎拽上被子,脚尖踢了踢。心里有着淡淡的委屈,说什么可以在王府胡作非为,掀翻了都没有事,只是无意间看了一张纸,他就生气了。
她捶着床铺,想着萧霖是如何对待纪玉檀的,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狠心?嘴上说着一套,可是做的又是另一套?
洛旎旎翻来覆去,心中的憋闷无法说出。她知道自己不该管邵予璟的事,可是她不想和大哥明雯之间产生裂缝……
有些事实在复杂,就像一团乱麻。
翌日,侯府中的每个人坐着自己分内的事,与往常一样。
刘夫人坐在花厅里,与几个夫人说话。洛旎旎在一旁百无聊赖,便自己去了花园。
高大的秋千架还立在那里,想来是府中最近事情多,还未来得及拆除。
洛旎旎坐上了秋千,来回的荡着。
阳光下,青年一表人才,风姿卓越。他走到秋千架前,刷的一下打开折扇。
“小妹,你是不是要去太庙?”洛倪召问。
洛旎旎瞅了眼洛倪召,“你整天都跑哪去了?肩膀好了?”
洛倪召手中折扇敲了敲自己的肩头,“你二哥身强体健,敢于后羿试比高。”
洛旎旎扑哧一笑,“瞎说!人家仙姑一根针就把你放到了,还后羿,你连弓铉都拉不开吧?”
“我能和你们姑娘家动手?”洛倪召摇摇折扇,“非君子也!”
“君子还说你人家仙姑是妖妇,上来就动手?”洛旎旎脚尖踢去洛倪召,“不像话!”
“你这样说,我更觉得过意不去了?想着去登门道歉比较好。”洛倪召低头看着折扇,嘴角一抹笑。
“等等!”洛旎旎从秋千上下来,一把夺过洛倪召手中的折扇,反正面仔细看了看,“白扇,这和那日你在太庙丢的那把是一样的。”
“正是同一把没错了!”洛倪召伸手敲了洛旎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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