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拉了回来。
“这一对姐弟,倒也真是惨.”
“慢着!我既然又活过来了,这刘家的混账玩意儿,是不是又要逼着我去代他们自家人服徭役!”
还没可怜完别人的身世,李泽成就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形势之严峻;他登时就惊地一身冷汗,身上被官府监工抽出的鞭印也被汗液蛰地火辣辣地疼。
此地不宜久留,得想办法跑路!
当机立断的李泽成往快要冻僵的手上哈了几口热气,又起身原地跺了几脚,稍微有点暖意后便朝着房门走去。
不料他刚摸上柴房的房门,还没使劲;“碰”地一声,整扇门就倒了下去。
没等其吐槽这房门是个豆腐渣、一碰就碎,门倒的响声已经引起了院子里一个仆役的注意;那人张望过来,见到李泽成的瞬间脸色大变,而后拔腿便跑。
边跑嘴里还边嚷着:“诈、诈尸了!”
既然已经被人发现,李泽成也不再投鼠忌器,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大步流星地向刘家宅子的大门跑去。
穿过一条回廊,大门已经近在眼前,可他却没能成功地逃出去,因为那大门的门闩太过沉重,还有榫扣卡着;李泽成这具不知饿了几天的新身体,完全使不出能搬开这门闩的力气。
“别动!”
正当李泽成跟大门较劲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爆喝,紧接着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有人跑过来了!
李泽成突然打了个激灵,榨取着全身的体力顶向门闩,一口气憋地将整个脸都涨得通红;但还没等门闩有丝毫的动静,他就被身后袭来的一股巨力拉了个趔趄,紧接着一屁股摔在门槛前冰冷的青砖地面上。
“你这婢养的短命鬼,竟敢诈死!”
听着这有些耳熟的声音,倒地的李泽成抬眼望去,一个又矮又壮的身影映入眼帘,脑海中随之浮现此人的信息:他正是本该去服徭役的刘家长孙、刘世超。
没等李泽成起身,刘世超一只脚已经碾在了他的脸上,进而骂声再次传来:
“你贱命一条,死了不打紧;但顶着我的身份,不就等于我死了么!”
“光是为了恢复户籍而打点上下的县吏、保长、甲长所费的银子,便足以交十次、二十次的均徭银。”
“就算你姐姐还在家中,能把她卖去当窑姐,也抵不上这笔账!”
被人踩着脸已经令李泽成火冒三丈,而从鞋底渗入嘴角的泥沙和身下青砖传来的寒意更是让李泽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如果不是被制得动弹不得,他早就扭打上去了。
而最后刘世超这番恶人先告状的行径,则成了引爆李泽成心中愤懑的导火索;忍无可忍的他当即反唇相讥:
“你自己贪小便宜吃大亏,还害得我差点命都没了,怎么好意思怪到别人头上!”
见从来都不敢对自己有丝毫顶撞的“家生子”胆敢出口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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