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自是不好说出口令她白白担忧,然面对你,孤倒是想不清楚,眼下你问了孤倒干脆不骗你,你爹爹确实出事了。”
魏枝枝的眼眸随着书信上的字字句句微动。
信上不是什么贪污受贿的官员名录,而是魏明交代的盐茶官运河道上鸠兹商队潜伏已久的来龙去脉。
他说明了南阁旧部是如何藏在货船之上,在大郢境内畅通无阻,秘密接头,更是查明了他们最后的去向,竟是大批大批混入了卢将军中西铁军里头。
魏明此次正是顺着线索前往离都城最近的卢将军驻地。只不过计算着日程,去得是有些过久了,而且此事看来非同小可,爹爹只身暗查而去,亦是危险重重。
魏枝枝拿着信笺的双手开始微微发抖。
赵之御见状将失神的魏枝枝搂到怀里,温声安慰:“你不要怕,有孤在。”
他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鬓发:“孤自会立时派人跟去,便是掘地三尺,也定将你爹爹找回来。”
魏枝枝任由自己无力的身子靠在赵之御的怀里,听着他不断震颤的心跳,莫名地安下心来。
狩猎会当日沈昭与太后站在高台上私语的模样突然跟着在她脑海中频频出现。
她此刻似是想到什么,从赵之御怀里起身:“臣妾感激殿下,也相信谨慎如臣妾爹爹,定能平安归来。
只不过臣妾亦想提醒殿下一事,如今皇上不在宫中,殿下又从朝事中脱不开身,实得万分小心太后与沈侯爷那头的动静。”
赵之御闻言脸色肃穆:“你爹爹此行,怕正是他们有了动作才致消息走出。”
当晚,赵之御去了刑部,提审了秘密关押的沈菲菲。百般逼问之下,沈菲菲终说出了先前沈昭令她接近卢将军女儿卢木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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