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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孤又怕就那么送你回相府,还未待孤准备好一切,你便随着年岁长大嫁了他人。孤忍受不了失控的感觉,更是忍受不了失去你这件事。
你能明白孤这份心思吗?”
魏枝枝听到这里,手臂突然使了力气,猛地挣脱开赵之御的双手:“若是殿下想说这些,小女也想提醒殿下可得记清楚,先前小女也对殿下说得明白,小女想殿下理应也听得明白,请殿下放过小女。”
最后的放过小女,魏枝枝一字一顿。
赵之御双手一空,眼神也跟着一空:“我已与你解释过,也与你认错,你如何能原谅我?你要我如何做你才肯给我机会?”
魏枝枝却是退至门边:“殿下不必费心思在小女身上,自也不必再与小女解释什么。”
空气又是陷入一阵沉寂。
赵之御此时眼眸微红,怔怔地望向魏枝枝的脸:
“我曾对你说过木之慕枝,那么我也想知道,你可曾,可曾有过那么一瞬想过回应于我的感情。”
膳房里空留蒸笼热气往上蹿着,散开一阵芙蓉糕甜香。随着氤氲弥漫,此刻那甜香却叫人闷得透不过气来。
有吗?在他第一次于花海中说出慕枝的时候,她内心是悸动的,更是在后来随他回去的一路上细数着过去与他的种种回忆。
那些回忆都是美的,美到她想在他紧握住她双手的掌心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下来。
可后来他与原福的那段话叫这些回忆支离破碎。回忆变成了困住她八年的牢笼枷锁,一切不过只因他一句喜欢,一句受不了,一句一时想错。
她魏枝枝并非是他靠着计谋策略一步步获取的权力或者地位,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此时她撇开头,冷冷丢下一句:“不曾。还请殿下放过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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