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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暗叹,寥子怀啊寥子怀,你只道端木赞对我情重,以我甘以罗区区之力可以令眼前猛兽收起利爪,却不知,此人狼子野心,岂能因我一人有所改变?
一时间,心情寥落,已不愿再等他的答案。甘以罗微微摇头,淡道,"本宫乏了,王上自便!"再不向他多瞧一眼,站起身,向床边去。
"以罗!"端木赞惊跳而起,一把将她带入怀中,急切道,"你...你说!你说!"那瞬间冰冷的语气,竟然在骤忽间,拒他千里。
俯首望着怀中的女子,端木赞心底,一阵阵惊悸。
若他不应,怕是...再也无法赢得她了吧?可是应了她,又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又如何向北戎将士交待?
被他圈入怀里,静夜中,他快速的心跳声,听的那样分明。甘以罗抬起头,望向他眸底深处,那里,有一抹惊惧,有一抹不甘,也有...化不开的浓情。
"我..."甘以罗心头一跳,迅速将头侧开,定了定神,才道,"我要你应我,一旦攻入裳孜国,不屠杀裳孜百姓,也不将他们沦为奴隶,不加抵抗之人,要秋毫无犯!"
虽然说他此时才下旨练兵,但是,他对裳孜国备战,恐怕不止一日,早已是上弦之箭,不要说无法令他休兵,就是他肯,恐怕裳孜国也不会罢手吧!
端木赞再次怔住,定定注视着怀中的女子,不确定的低问,"以罗,如此而已?"只是不侵扰百姓?
他,可是听错?
"如此而已?"他竟然说"如此而已"?
甘以罗挑眉,抬头向他凝视。他有志于裳孜国,难道,不是为了将那一国百姓沦为奴隶?不是裳孜国举国的财富?
"孤王应你!"从怔忡间回神,端木赞心里,瞬间漾满喜悦。身子一俯,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床榻行去,轻轻将她身子放下,倾身压上,含笑望向身下的女子,笑道,"孤王应了你,你如何谢我?"
甘以罗没想到他应的如此爽快,怔怔望着上方含笑的双眸,疑道,"你果然应我?"
"为何不应?"端木赞轻笑,抬手在她面颊轻抚。裳孜国号称数十万大军,他若要奴隶,又何必非百姓不可?
"你...应我,不会将裳孜国变成第二个邑娄国?"甘以罗不确定的再问。
五年的朝夕相处,她心中深知,虽然端木赞暴虐成性,却也是条言出必行的好汉。此时轻易许诺,难道是没有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莫说百姓,就是王侯将相,只要他们投诚归顺,孤王定然不犯分毫!"端木赞含笑低语,慢慢俯首,噙上下方柔唇,含糊问道,"如此,公主可还满意?"不等她应,便堵上了她的唇。
此时的北戎国,已非十年前的北戎,他端木赞要的,是雄图霸业,是天下归服,而并非区区奴隶财富。应了她,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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