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道:“夏子琴?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们很快就要离婚了。”
现在整个夏家都知道了他们要离婚的事,只差一纸协议,就可以分道扬镳。
一听这话,夏文却是一脸恍然大悟的瞪向了明元。
他就觉得奇怪,明元好端端的怎么会闹离婚,就他这个德行,能赖上夏家,赖上夏子琴已经是天大的福分!
就是赶都赶不走才对,怎么会主动离开?
闹了半天,原来是发达了,买了这么一座庄园,就想把夏子琴一脚踹开!
娘的,还真是见利忘义!
不过,他也就只敢在心里骂一骂,打死他他都不敢当着明元的面说出来。
此时此刻,他除了巴结明元没有第二个选择:“呵呵,离的好,离的对!她就是只野鸡,给你擦鞋都不配……”
明元嘴角本来还挂着一抹吊儿郎当的笑,听完夏文这话,笑意忽然消失。
夏文被他的表情吓的一个哆嗦,怎么,他骂的还不够狠,还不够给他解气?
明元冷冷的看着他,已经在心里给他记下了两笔账。
第一笔,害死了塔格的母亲。
第二笔,辱骂他的前妻。
这两笔账随便哪一笔都够他死一百八十个来回的!
气到了极点,明元反而笑了起来:“夏文,你还想不想继续留在这里?”
夏文咽了口口水,已经被明元这变幻莫测的脾气给搞蒙了,不敢随便张嘴,只用力的点了点头。
“想,那你就老实一点,再让我发现你乱来,我就当着这些人的面,宰了你。”
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完这话,便在他肩膀上重重的一捏,转身离开。
夏文疼的脸颊一抽,差点叫出来。
操!
真疼!
尼玛拽个屁啊,买个庄园了不起啊,巴结上个搞文物的了不起啊,等老子发达了,第一个先弄死你!
夏文心里恨恨的,一转身,就见周围的人正盯着他打量,不禁没好气的喊了一嗓子:“看什么看!”
喊完之后,自己却猛然怔住。
娘咧,这些人可惹不起啊。
幸好这些人亲眼看着明元跟他嘀嘀咕咕半天,又想起来明元还是夏家的女婿,多半跟此人沾亲带故。
他们自己家的事,别人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因此赶紧散开,离夏文远远的,免得惹祸上身。
另一边,川正书见明元居然放过了夏文,不禁好奇道:“你不打算趁机把他赶走,杀了他?”
明元嘴角一扯,冷道:“直接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我要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受尽折磨之后,再横尸街头。”
川正书闻言背上一寒,忍不住多看了明元一眼。
这也太狠了,幸好自己是明元的朋友,从来没有得罪过他。
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被遗忘,在场的人继续鉴赏展出的文物,明元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抱着胳膊靠在橱柜上,陷入了沉思。
刚才川正书想要立信,眼瞅着就要成功,却被夏文给搅和了。
这事自己多多少少也得负点责任,发小的事,就是他的事,他得想办法帮川正书搏回一城才行。
正琢磨着,忽然就听“啪”!
一个瓷器摔碎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不大,却吓的整个展厅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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