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只感觉耳边一阵刺耳的嘈杂声传來,仔细打量周围,却发现身处一个狭窄的房间内。
整个房间都很简陋,除了一张床之外,什么都沒有,床上也只有一张草席,上面污迹斑斑,不知多久沒有洗过。
“李大牛,再不给老夫从房里滚出來,信不信老夫扒了你的皮。”那刺耳的嘈杂声再次传來,似乎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秦墨仔细打量了一眼,却发现除了身处这个陌生的房间外,连身上的衣物都换了,身着一件破旧的上衣,裹身裤也是坑坑洼洼,脚上一双布鞋,套上去,直露出脚趾來。
“之前还在那古殿里,这是來到了什么鬼地方。”秦墨有些奇怪,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打量起了自己的手。
发现储物戒还在,赶紧点起了里面的东西,又打量起胸前的长生棺,却是一样不少,这才松了一口气。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突然被一大汉踹开,大汉怒道:“死牛,师父叫你你沒听到啊。就知道睡懒觉,难道想挨师父的教鞭不成。”
秦墨一头雾水,被这大汉喝斥了,竟然也沒有生气,反而是有些畏惧的意思,最不可思议的是,这大汉的修为,明明不过是换血境而已。
而他的修为却是实打实的五气朝元初境,即便沒有释放出那股威压,却也绝对不是这大汉所能够喝斥的。
“犯傻了。”大汉走过來,一把拽住他的手,“赶紧跟我走,不然师父生气了,你又得挨罚了。”
秦墨却是眉头一皱,不由的想抽出手,按理说即便对方同样是五气朝元的大能,却也很难拽得动他。
可是,令秦墨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他不但沒把手抽出來,反而是被这大汉一拽,一把就拽出了门外,急匆匆的就往别院赶了过去。
等到他回过神來时,已经來到了一处堂屋,只见这堂屋摆设整齐,两边站着一排跟秦墨一般穿着的侍者,都是弓着身子,满脸敬畏。
主座上,一老者正襟危坐,身着紫色长袍,其上绣着一些古老的图案,透着上位者的威严。
大汉将秦墨带到堂屋,便放了手,随即拱手施礼道:“师父,人带到了。”
老者拿起桌上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才慢悠悠的看向秦墨,一脸怒色:“拉出去,打三十教鞭,再过來说话。”
这话一出,躬身立在两旁的侍者都是色变,转而幸灾乐祸起來,只有那大汉惊了一下,立即走出來,求道:“师父,三十教鞭会把小师弟打死的,您开开恩,饶了小师弟这一次吧。”
大汉转身把秦墨拽了过來,喝道,“还不快给师父认错。”
秦墨是一头雾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到有人要打自己,却心底有些怒火,但想到刚才那些古怪的事,便一言不发。
什么教鞭,难不成还能把自己给打坏了不成。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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