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是你们的问题了......”
林寒斜眼瞥了须发皆白的老者一眼，这个时代还是讲究一个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当然这句话本身没什么问题，问题就在于大家都是发散性思维太扯淡了，告诉的东西越少如果能自己悟出来的东西就越多，好处自然也就越多。
结果就是长辈们一般都说着模棱两可的话还感慨后辈悟性太差了。
“林侯教训的是，林侯教训的是.......”
须发皆白的老者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终于意识到了林寒这一番话是说给谁听的，道理是那么个道理，但是如果换个人说绝对不会让他们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而不说的话他们却又会觉得他们是正确的。
“就我这样的颜师也从没让我自己去悟，对就是对，对了就请喝茶，错了就拐棍抽，整这么多弯弯绕，坑的全是自己人，真有你们的，老祖宗创造文字不就是为了把自己吃亏的经验传给后辈让后背免于重蹈覆辙么......行了，就算没成功，也该有点收获，把你们拿到的东西给我吧，也省的东厂的人跑再跑一次了......”
林寒张口对着一众世家的人说到，对他这种大方惯了的人的确有资格看不起小气且抠搜的世家......
“都在这了，还请林侯过目......”
须发皆白的老者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又是庆幸又是羞臊，费心费力最后连命都搭进去了愣是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虽然找到了有用的东西情节更严重，但是都这样了还没弄到有用的东西岂不是侧面证明了世家的无能？
“东西我就带走了，交给东厂的人看看那边制度还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地方和需要注意的漏洞，老爷子们自己注意点，有什么缺的可以去找林傐也可以差人来找我，西北不同于长安，都一把年纪了还是需要注意一些的......”
林寒拿起案几上的东西甚至都没有看一眼直接揣到怀里，就好像完成任务一般作势就要离开......
“林侯不若还是检查一番吧，吾等也心安一些......”
须发皆白的老者一脸尴尬，林寒表现的越轻松，越能证明他们的菜，没错，就是菜，菜到压根不需要林寒认真的地步，虽然这些事儿不是他们做的，但都是世家一个人丢人和世家都丢人没什么区别......
“东厂那边每个一段时间都有记录，问你们要东西也是回去对对账，看看那边有没有失误，我要是对你们不信任来见你们的就不是我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就是了，三天后给我一个交代就行了，我替你们转给东厂，这件事也就算揭过去了......如果有空的话让这些家伙去学校旁听一二，就算不学东西，也可以练练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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