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骗我?”她扔了包,手扶着腰腹。
程毅多虑,他知道施越疑心重,“我怕你小脑袋里多想。”
施越愣了半晌,程毅已经过来搂着她揉头发,她靠在他怀里,去想这句话的含义。
“你是怕做什么亏心事让我知道吗?不然我能多想什么?还是,你本来就是这种谎话连篇的人?”她冷静的声音像外头的雨,又刺又寒。
“你本来就疑心重,我说谎是不对,但我初衷是顾及你的心思。我真要做什么亏心事,也犯不着过来跟你道歉,我不害臊吗?”程毅松开她,直至两人对视,他终于看到施越眼眶的泪水。
原来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疑心病重的女人。他恐怕是觉得在她上一段恋爱后,她就有了这样的后遗症吧。
“对,我就是疑心重,我根本不相信你爱我,根本不信你能收好你那颗心。我就是活该嘛!”她偏了头,急急抹了泪珠。
事情越办越糟,程毅在她的话中怔然,她的两个根本不信,全然打破了程毅的心里建设。他做的诸多改变,其实在施越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
如果她能知道以前的程毅,大概就会原谅现在的程毅。
他嗤笑,拉过施越,替她擦眼泪,“我再说一遍,老子没做亏心事。”
你看,他从不解释她说的关于爱的问题,一直纠结于他自身信任程度的问题。
“你做不做我怎么知道!”她挣脱程毅的胳膊,靠在桌沿。
昨晚的程毅,一个女人没碰,他做到了不沾花捻草,只将此看作男人之间的聚会。他了解女人狭隘的心胸,并以此度量包容这种心胸的做法。
她不知,便是最好。她若知,他也无愧。
“你到底想怎样?”程毅失了耐心,大衣一脱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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