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别动手动脚。”
南方姑娘娇软是娇软,就是有点矫情,chuáng上chuáng下巨大反差,程毅真的怀疑自己就是一只鸭子,用完就被甩了。
按照以前,他可能巴不得,但现在,他显然在这种氛围里从善如流,并不愿意急急抽身。
程毅朝窗外低头,看到了一间画室的标示牌,稳稳停在了路边,按下了中控。
施越也不急开口,知道他有话要说,有幺蛾子要整。
程毅头一回碰到身边有如此淡定的女人,他侧着身子,胳膊撑在方向盘上看她。人还是昨晚那个人,天黑后粘人得像个小白骨jīng,天亮后疏离得像个冰清玉洁的观音菩萨,果真应了一句话。
女人心,海底针。
程毅往副驾驶座靠了靠,脸贴近了些,连声音都跟着低沉,营造暗昧气氛。
“我上次说得话,你好像不怎么当真儿。”他手指绕玩着施越的头发。
施越讨厌他总是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抽回那缕发丝,斩断他的话中话,“不过就是睡了两夜,你这定夺也太片面了。”
她说话时的声音还是甜甜糯糯,但北京姑娘的洒脱架势倒学了一二分,叫人看着别扭。
“你甘愿被我白睡?”他一个微笑都欠奉,掰过她的头,手掌心贴在她后发。
如果施越不曾以一夜情开这个头与程毅纠缠不清,如果她心里不曾将程毅看作她报复的工具,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一层肉体上迸发出的虚情,如果他们只是偶然的遇见相识,那么,她可能会被他吸引。
她对视着程毅的眼睛,不躲不避,“我都说过了,我自愿的。昨晚那样的情况下,我只能再次利用你,说到底,我也不是个好人,心眼挺坏的,不值得你厚爱。”
程毅贪婪她的一呼一息,却不喜欢她的故作聪明,他抬眸扫了眼别处,淡淡点头,“唔,你这话说得倒像是我吃了亏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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