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来的字看着,微皱眉,指尖轻轻点着上的的一个字。
“你看这个方,你又先写撇,应该先写横折钩,最后写撇。”
阿墨双手托着个下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景尧把纸放下,拿起桌上盘子里核桃仁放进嘴里嚼着,壳都是阿墨用内力震碎的。
每写错一个字,就欠他一盘核桃仁。
他身子往后仰,靠在椅背上,扇子摊开扇着风,姿态闲适而慵懒。
那俊美而精致无瑕的面庞上笑意吟吟,“重新写吧,阿墨?”
阿墨握紧手中的笔,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犯过一次的错还会再犯,她这个手是不是该给锯了?
阿墨在奋笔疾书,对着字帖开始写,这次她要是再写错的话,她就,她就……
再写一遍!
而此时,景尧已经眼神迷离开始犯困了,打了几个哈欠后便睡过去了。
屋内很安静,只有些许清风从窗口慢慢吹进,那被堆成一摞的废纸有几张被吹跑。
阿墨放下笔,跑过去捡,一张正落在景尧的身侧,她正要去捡的时候目光微微一顿。
少年斜倚在椅子上,浓密的黑发整齐的梳到脑后,他那张俊脸无论从那个角度都是完美的,如同上帝雕刻的艺术品,俊美无暇。
美是真的美,白也是真的白。
那种白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下巴削弱,看上去很脆弱。
像一朵不堪一折的娇花。
阿墨因为离的近的原因,将他的所有美都扫入眼中,眼睛忘记眨,连呼吸都停顿了几秒。
她控制不住的凑近,再凑近,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那俊美的脸庞上。
然后……
她就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他的的脸,而后向后退几步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似是在比较两张脸谁的更好。
答案不言而喻,她没有他美,脸也没他的软。
阿墨又偷偷坐了回去,拿出一张白纸铺开,沾着墨水似乎在写着什么,不多时,一张俊脸的轮廓慢慢的勾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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