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尽灭赤翎。”
“就这?”
“不过简短些也好。”
“想来就算被赤翎军截获,也能借此施计。”
宁洛嘴角一撇,注意到了玉简中潜藏的另一重禁制,继而回身望向了城主府。
当烫金小字悬于空中之际,宁洛分明察知到,玉简之中似有一种力量在和远方共鸣。
如若不是太衍圣体和万古一梦带来的灵觉,常人除非在拘灵阵法中开启玉简,否则理应不可能察觉这股微小的波动。
想来远山城主便是借此手段,判明玉简开启时的方位。
从而确定下一步的判断。
就算玉简被赤翎军截获,他照样可以借此反将一军。
战场上的尔虞我诈
倒也没有那般复杂。
赤翎军会想不到这种可能性?
但只要他们没法妄下定论,也就自然会中了远山城主的计谋。
战场上的谋略不是信与不信的猜疑,而是风险和回报的角逐。
所以只要宁洛带着玉简,踏入赤翎军的包围圈,那么无论他最后是什么结果,带来的回报都将远远大于风险。
反正,不过是没了一车货物,死了一个倒卖违禁品的行商。
却能换来一次必然的胜果,显然是比稳赚不赔的交易。
只可惜,宁洛压根没打算顺从。
宁洛背倚着院墙,随手将玉简弃置在蒙尘的石板路上,继而身形一闪,飘然远去。
身法的技巧早已成为本能。
宁洛实力的提升不仅来自天命词缀与道途见解,更是在于对此前修途的归纳掌握。
诸如绝尘步那样伴随宁洛许久的身法,如今已经不再是单独的法门,而成了本能。
包括太玄幻剑,赤练血魂,都是同样。
技法不曾淘汰,只是烙印进了骨髓。
因为当密探追循着宁洛的“气息”,一路追到城外之时,却只看到一滩殷红的血泊。
而与此同时,城主府中。
远山城主神色僵滞,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感知到的异样。
他嘴角阴冷的笑意忽而敛去,继而困惑地望了眼方才宁洛所在的方向。
是
错觉?
不像。
那,那总不可能
万一
远山城主不敢赌。
战场上的谋略,但凡有能够确定的情报,就绝不能有半分疏忽。
他的神念投向了昏暗的窄巷,即便已近超出他的感知范围,但依旧在窄巷的地上发觉了熟悉的气息。
那是破碎的玉简。
“呃!”
远山城主瞳仁间满是焦虑,仍旧不敢相信,急促地从储物腰带中取出了与玉简对应的阵盘。
阵盘灵光黯淡,也最终确认了一切的答案。
“竖子!畜生!!!”
“你!!!”
“来人!!!”
“给我封了城门!全力那畜生的下落!”
一时间,远山城中风声鹤唳,神念遍及。
然而,却与宁洛再无干系。
宁洛离城而去,心里倒是有几分懊悔。
不是后悔不该骗远山城主,也并非懊恼没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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