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连余光都给遮好。
周希云见怪不怪地问∶不吹头发?
音乐声太躁,乔言听不清,只瞅见这人嘴巴张动。乔言茫然地取下耳机,反问∶什么?
周希云重述∶你的头发,还没干。
哦哦,乔言不迭颔首,不由自主就抓抓半干不湿的发尾,不急,还早,等等再吹。
周希云说∶吹风机在浴室墙上。
乔言应道∶看到了的。
周希云嗯声,翻找行李箱里的精华液什么的,一股脑拿出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乔言抻长脖子好奇,接着又收回眸光,顺带关上音乐退出app,将不用的玩意儿都甩一边。她不看周希云,开口问∶你找什么?
周希云回道∶面霜。
乔言再点点头,鬼神使差就好心说∶你没带的话,我这儿有。
没话找话的意味不要太明显,态度与白天截然相反,起先还躲着避着,现今总有些不对劲。许是方才那事给搅和的,搞得她现在都不太能绷住心态,脑海里飘飘然,很是不真实,因此必须得叨叨两句,把气氛扭转回正常模式。
周希云坐床边,探究地看向她。
感觉到了这道目光,乔言直觉自个儿多话,连连擦头发掩饰那点怪异心思。我随口说说,你不要就算了。她解释。
乔言∶嗯。
周希云也解释∶太麻烦了。
乔言嘴唇翕动,弄头发时掌心触到了红烫的耳朵,她更加心神不宁,明面上表现正常,实际却像是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对方面前一样。
也不是因为拒绝,就是控制不住自身,脑子成了一滩浆糊,转不动了,不知道怎么面对周希云。
今晚这场景就不一般,虽然往常又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但那都是意外,唯独此次不同。清醒状态下共处一室,哪怕是分开两张床,不产生接触,可细一深想还是奇奇怪怪,似平过于亲近了些?
乔言描述不出来是何种感受,只觉着哪哪儿都不应该。也不是不应该,总之讲不透是哪样的感觉。
其实自从小别墅那次后,她俩就有意无意开始保持距离了,无比默契地各退一步,回到红线以内,比较注意分寸,即使还是会有避免不了的相处,但双方都很克制,即便是在周家书房里,即便乔言还是时不时装怪,总要招惹一番,可有些事情她们都心照不宣。
假象就是一张蒙在眼前的窗户纸,谁都不去揭穿,两人共同维系着原状。
乔言欲讲话,嘴皮子开开合合。
周希云忽然说∶伯母让明早七点半就起来,上午划船去。
乔言回神,抛开那些纷乱的想法,说道∶行,知道了。
周希云说∶早点休息。
乔言躲避地站起身,那我先去吹头。
双方又分开,各顾各的。
之后也就那样了,做完事躺床上,真就是早早就歇下。
这个房间是整栋客栈最早关灯的,没了光亮的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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