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什么。
随后又拿着抬起来对着阳光看了看，能看到在纸张中心位置有个复杂的花纹，有点像中国结那样的图案。
但这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的现象，李月辰也想过改变。
所以丝绸绢帛之类的玩意儿才可以被当做货币来使用。
打开罐子看了看，是黑灰色的。于是问道：“可能做成其他颜色？”
他们来找李月辰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写信回国，让自己的国家也养一支足球队，到时候过来跟大周的球队一决高下。
这个时代想要做出这种光滑的纸是很不容易的。
……
“回殿下，红黑两色较为容易，其他色彩……还需更多实验才行。”杜老二回答道。
其他国家的人要来留学也欢迎，至于留学生过来之后享受到这边优越的生活条件以及待遇之后还愿不愿意回去，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所以发展肯定是要发展的，但速度不宜过快，每次进入下个阶段之前，都要考虑，已经在这个阶段的老人应该怎么办？
比如说工业革命开启之后，手工业的从业者就会失业，甚至可能因此成为流民，进而成为社会的不稳定因素。
裴清婉点点头：“如今手下商铺都反馈，随着生意越来越大，铜钱的携带太过不便。甚至可能会因此引发城中物价波动……宣城也注意到了此事，想问问殿下，可有办法解决……”
如此一来，其他各国之间有什么样的摩擦，都会倾向于让大周这边来帮忙调解或者是解决。
虽然还比不上未来的那些专业的足球运动员，但在这个时代，几乎可以横着走了。
与使者们的合作意愿敲定之后，李月辰还以为能稍微空闲一点了，但没几天，裴清婉就过来找她聊天了。
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小罐子递了过来：“这油墨是以松香，还有洧水混合之后制作而成……”
“见过两位殿下，见过……”
再怎么说，嫂子也是长辈，她亲自给倒茶，也不算僭越。
但这样仅仅自己这么做是不够的，因为工业革命开启之后，就代表着世界各国进入了军备竞赛的模式。
能成为一国的使者，本身的眼界肯定是不差的。
而益州那边，因为多是山区，所以那边的将士更擅长在山林之中作战。
“免了，防伪水印的研究如何了？”李月辰开门见山。
千牛卫这边打平原战场虽然不怕任何人，但若是在演习时间定在冬天，恐怕又是东北军区发挥的时刻了。
他们都深刻的意识到了这种比赛的魅力，同样也是个彰显国力的好办法。
铜产量本身就不高，导致货币稀少的同时，丝绸绢帛之类的玩意儿还要被不少外国人买走。
李月辰则是想的更深一层，如此一来，后续的工业技术和知识体系都来自于这边。
然后再逐步使用机器来慢慢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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