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
何氏见晏谷兰不明其中的原由,便迅速的给晏谷兰解释了一遍,事情的全部经过。
晏谷兰听完之后,才瞪圆了双眼:“你是说,甘绿的手上有金镯子?”
晏谷兰将袖子撩起,露出白皙的手腕。而在她的手腕上,恰好也戴着一个金镯子。
“这是?”何氏看着晏谷兰,有些疑惑。
晏谷兰急的直跺脚,大声嚷嚷,“这是父亲一早派人送来的首饰,我从箱子里选一件戴上了。”
说着,晏谷兰的眼圈便红了,她将金镯子从手上摘下来,因为动作太大,本来白皙的手腕,变的有些红肿,“送给丫头的东西,我才不稀罕。”
晏谷兰将手上的镯子丢在地上,捂住双眼差点哭了出来。
季姨娘一见女儿这样,心里不禁有些难受,她将晏谷兰拉到自己身边,“怎么就哭了?”
刚才何氏说这些的时候,季姨娘还未发现不妥之处。
毕竟,她在晏家多年,见多了晏家人的阔绰,尤其是大虞氏小时候,经常拿着饱满的大珍珠,当做玩物随意打赏下人。
她藏在柜子里的木匣里,还有大虞氏从前打赏的,几粒荔枝般大小珍珠。
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金镯子,没准是晏锦和小虞氏打赏的。
可听了晏谷兰的话,季姨娘觉得,这一切好像不似她想的那样简单。
季姨娘抚摸耳上的晏老太太送的翠玉坠子,微怔。
同样的翠玉坠子,小虞氏也有一对。
晏家虽有权,可是家底终究不如虞家。
“姨娘。”晏谷兰搂住季姨娘的手臂,委屈地说,“连我身边的丫头都说,自从晏锦回了东院后。怡蓉院里那些人,便再也不愿意给她们半分好脸色。这几日父亲也不愿来瞧我,再过些日子,怕是那些老东西,都敢当面羞辱我了。”
“她们不敢的。”季姨娘一边安慰晏谷兰,一边道,“你父亲刚回京,忙着处理公务,所以才不得空去瞧你。兰儿,你可千万别乱想,知道了吗?”
晏谷兰推开季姨娘,哭着说,“井月都告诉我了,父亲整日都去晏锦的玉堂馆,他只来瞧过我一次。我都同父亲讲了,晏锦要害我,可是父亲却不责怪她,还这样对我……我……”
“父亲偏心。”晏谷兰再也忍不住了,哭着跑出了屋子。
季姨娘看着晏谷兰的样子,没有阻止她出去。
何氏赶紧跪在地上,“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告诉六小姐这些事情的。”
“不怪你,是我让你说的。”季姨娘眉目里流露出几分冷静,带着询问的口气道,“我不是同蕙兰斋里的下人说过吗?老爷的事情,不许告诉六小姐,她是怎么知道这几日大爷都去玉堂馆的?”
何氏抬起头来,一脸疑惑,“奴婢的确已经提前跟六小姐屋子里的人打过招呼了,可这个井月,似乎也太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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