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模样耍赖,无奈地摊开手。
老文毕竟是老了,再加上有心事,早早就起来了,可大概是今日老天行运,没有一个人抱恙,他仰坐在椅上,慢慢翻阅这一阵的诊断记录,忽然有人轻轻叩门。
“哟,文叔,歇着呐。”
老文抬头揉了揉眼睛,笑呵呵地说:“好小子,今儿府里清闲,挂念起我这老东西了?”
“有啥事也不能忘了您呀。”徐秉跨步进了门,作了揖后立在桌前。
“行了行了,跟我还客套,快坐坐坐,茶自己端,老夫是腿脚不便了。”
徐秉端过茶,呷了一口。
“也就您老能这么使唤州丞了。”徐秉搓了搓手“那件事有点进展了。”
老文听见这话立马坐直了,凹陷眼里闪着光。
“快快细说。”
徐秉正要开口,门外传来了嘈杂声。
“昨晚的鸡汤白灌了嘛,你一个大男人,怕啥?有的人都不认识你,到人家面前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还不如我自己直接来。”
“一码归一码,那些事是说了结就了结的?而且这么大个苍蓝城,你接盘问跟大海捞针一样。”
老文往外看,果然是这两位有趣的年轻人。
“我说,唐咲,有话好好说,和小姑娘吵什么?”老文笑着说。
“文大夫。”霙双手一用力,自己顺着坡把轮椅推上来了。“您看这家伙,没一点男子气概。”
“诶你...”唐咲腾腾两步上了台阶,操着蹩脚的口音说“你口中的男子气概就是逮个人不由分说就乱问一通,换谁都觉得尴尬好吧。”
“切。怂别找借口。”
“反正我是不陪你了,你自己想找你去找吧。”
“诶诶,”徐秉站起身踱到唐咲面前,拍拍他的肩。“大丈夫,有点肚量。”他又转过身对霙说:“这样,我找个人替他陪你去,如何?”
又是陌生人突然帮她,霙反倒觉得有点不自然。
“啊这...多不好意思呀。”
“没事没事。”徐秉朝街对过的糖葫芦摊那边招呼了一声。“诶,先别吃了,爹有事托给你。”说着,一个约摸未至豆蔻,却身姿窈窕,褪去稚气的姑娘走了过来,甩着手中的糖葫芦。
“怎么了,爹。”她说着咬了一颗。
“这位姑娘想在城里寻人,但腿脚不方便,你能推着她转转吗?”
原来是她女儿呀,霙看着这个小姑娘,仿佛看见了影子,就好像,她是霙天性释放的样子,不过,自己现在的淑女形象也早毁了吧。
那个姑娘看了霙一眼,轻轻点了点头。”霙想着别人给她帮忙自己肯定要客气些。便伸出了手。
“我叫钟霙,劳烦你了。”
那姑娘把糖葫芦搁在一边,没有回答她就顺着坡推走了轮椅,等走了好几步了,才淡淡地说。
“叫我楣就可以了。”
“感觉你说话的样子好特别呀。”霙有点尴尬地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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