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8章 辽人渡河以及……儒争_左道旁门意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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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那两名南楚人脚步踉跄,略微倒地后,很快就将手中兵刃舞得密不透风。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那些北辽人则从正面、侧面,甚至还有人策马从后面绕了过来,滔天杀意就这样在陡然间覆盖到了两名南楚人身上。

  近乎是顷刻间,这两人就被北辽精锐砍杀在地,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像样的反抗来。

  “如此不堪一击?”

  “似乎只是寻常江湖散修。”

  “回去禀报大王。”

  谷/span这两人确实并非武德营的斥候,而是李玄麾下豢养的些许江湖散修。

  非常可笑,正经的士卒统统不出营,严阵以待静等北辽人的攻击。

  反而是李玄这样的朝堂大佬要用自己的力量来为国出力。

  ……

  另一边,汴梁城外。

  一栋十分不起眼的破旧木屋内,摇曳着几只烛火,里面有人在说话。

  “宋、陈二人没回来。”

  “钱、李二人也没回来。”

  “还有田、王二人。”

  简简单单三句话,似乎在彰显着什么让人难以承受的局面,烛火下的人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正是艾同安和高亭成。

  派出去六队人,一半人没在规定时间返回,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了。

  高亭成道:“必然是在渡河,赶紧告知李相。”

  艾同安连忙取出笔墨书写起来,一边写还一边有些忿忿:“只是输了一阵,为何要全部撤回来?”

  艾同安这句话有些没头没尾,高亭成则知道他在吐槽什么,解释道:“也许李相有什么其他思量。”

  这几日针对许晴鸢的事情,着实耗费了李玄麾下不少人手。

  因为要去查证并且销毁某些东西,甚至灭掉某些口,都是相对而言比较耗费时间的。

  相对坚壁清野这件事情而言。

  所以有关李玄过去曾带着李素瑾前往江南请聂铮出山这件事情,还有李素瑾暗改聂铮的《奇门妙法》刊印等等,留下了太多首尾。

  这就导致了艾同安带人去湮灭证据和其他某些蛛丝马迹时,和稽仙司的人撞上了。

  双方当然互有胜负,可是……一个是吃皇粮的国有企业,一个则是李玄麾下的私人力量……

  两两碰撞之下,胜负呈五五之数就已经彰显了李玄的过人之处了。

  但要想大获全胜……根本不可能。

  艾同安边写边道:“我觉得亭成你的猜测没错,那聂不器的死必然和李相有关,但这个时候突然放手不管……总是捉摸不透。”

  “也许是……对李相的威胁并不大?”

  “既然不大,为何李相如何紧张?”

  “也许是有什么应对之法……”

  两个人絮絮叨叨交流了一些顶头上司身上的八卦,就将手中便笺卷进竹筒中,让信鸽带回了汴梁城中。

  ……

  锦山那里,聂铮则是在给戍边军乃至百姓上课,内容自然是将戍边军中早已贯彻的思想逐步扩散出去,但不是用管理军队那种方式,而是一种逐步开启民智的方式。

  说是上课,其实更像是一种自我感悟与学习。

  聂铮在夫子玉片中学的时候,是一种感受,在尝试着把它们讲述出来时,却是另一种感受。

  大概就是以往只通过眼睛看,只是片面的学,只懂其形不明其意。

  眼下需要听的人能听懂,自己就必须明确概念,明确定义,然后明白所讲内容的前因后果和依附依据。

  “安先生,你是在说儒家这么多年的国策不对吗?”

  聂铮抬头望了望,是一名略显落魄的长衫男子。

  聂铮认得他,是名喜欢挑灯夜读的书呆子。

  当日从保定城中逃离时,他甚至不知道城中出了何事。

  连日里来的多次讲授中,聂铮并没有刻意针对儒家学说,但是一言一行,其实就是对儒家的一种挑衅。

  寻常百姓少读书,不关注朝堂,不懂这些道理,读书人就不一样了。

  聂铮挠了挠头皮,也稍稍有些头痛。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针对自己了。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具体问题需要具体分析,不能直接套用祖宗成法。”

  那书呆子带着几分憨儍气的道:“对此我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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