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的怨气全都驱了出来。
只是可惜……救下归救下，这牛二已经彻底成为一个废人了。
不管船老大怎么呼唤，都只能呆滞的望着他，并不能开口做出回应。
这样的一幕实在太过震撼人心了。
船老大望着不远处那艘船，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们……到底是什么？牛二到底怎么了？”
聂铮便把何谓凶尸，它们有什么可怕之处统统说了出来，顿时让周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使得原本还围在牛二周围的几个好友，也都惊恐的撤出了好大一个圆圈。
“他被怨气侵蚀不深，我正好也对怨气有些体会，所以才能救下。至于他日后能恢复成什么用，我也不知道。”
“它们不惧任何东西？”
“极端强大的力量，它们还是惧怕的。”说到这里，聂铮沉吟了片刻，因为他自己都不清楚凶尸到底惧怕什么。
“我目前已经见过好几类凶尸，有的近乎刀枪不入，要至少拂晓境巅峰以上的体修才能造成实质性伤害，有的则跟寻常人类差不多，个中缘由，我也不得而知。”
依照天地规则来说，元气和怨气本就相对。
强大的元气可以净化怨气，强大的怨气也可以侵蚀元气。
所以凶尸这种东西就不应该出现在世间，就算出现了，没有怨气不断的侵蚀传播，它很快就会被磅砣的天地元气净化掉。
可眼前这些……躲在暗无天日的船舱中，活到了现在。
那到底是它们身上的怨气太强大，又因为地形的关系，天地元气难以净化？还是……还是因为，这些凶尸根本就是刚刚出现没多久……
完全不能往深处想，细思恐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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