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也有点矫情幼稚,实则句句都在往富国渊那件事情上面引。
可乔秀就是不接话。
菜上齐了之后,乔秀问查旋身体怎么样了,能喝酒吗?
查旋说没好,不能喝,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乔秀没勉强,自斟自酌倒了杯清酒。
其实通过两人不算热络的交谈就能看得出来,查旋照比乔秀的心智差了很多,倒不是说查旋不聪明,而是心态的差别,到底差着年龄呢。
她其实很急,巴不得想要跟乔秀说个明白,再有就是她也觉得她们的友谊不应该因为这些目前还没有确定的怀疑而生了罅隙。
可乔秀说话又处处躲闪,几乎每句话都避开了查旋话语的后音儿。
查旋怎么说,她就怎么躲,根本不给查旋机会。
如若查旋撕破脸,明目张胆的问,显然也是不合适的,那是愚蠢的行为,弄巧成拙都是轻的,弄僵了本身就已经快要消散了的关系后果也许不可估量呢。
没有把握,所以不能那样做。
好在小人儿聪明嘛,迅速调节自己的情绪耐着性子和她周转。
乔秀喝的很快,几乎没怎么吃东西。
查旋一直低头在吃,时不时交谈几句关于旗袍的问题,说过一阵要再做些衣裳,这期间,乔秀不走心的附和。
直到查旋问她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乔秀蓦然间将酒瓶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吓了查旋一跳。
她再看乔秀,后者已经是泪千行。
小人儿大惊:“你这是做什么?”
她几乎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乔秀哭过的,上一次是在富国渊葬礼上,她和毕良野躲在窗帘后面才得以见到乔秀梨花带雨的模样。
和现在不同,那日乔秀哭的凄美,也哭的娇弱,大抵对象不同,这会儿乔秀的双眼都是通红的,眼底还有血丝迸发。
乔秀见查旋受惊的样子,她倏而笑了,笑容有些嘲讽,不过不是嘲笑查旋,倒更像是自嘲。
“以前我们什么都聊,是什么时候起我们之间竟是这样的陌生了呢?”
她说的轻飘,像是在问查旋,也像是在问她自己。
其实查旋到比较愿意看见这种情况,总比她一次次的试探要强,如若乔秀真的愿意把事情跟她讲明白,她的心也会宽慰不少。
不过,小人儿还是没有立马交底,她闷头不语,片刻后抬头目光真挚的看着乔秀。
“为什么这样说呢?”
她想要让乔秀再多说一些,显然这是个机会。
乔秀已经打起了感情牌,查旋也不会跟她兜着,既然都有情,何不把话就此说开,毕竟谁也不愿意继续尴尬下去。
然而,乔秀反而微抬下颚问查旋:“不是吗?”
她反问的样子挺“别致”,也包括她此刻的表情,一脸笃定。
好像查旋做错了什么事情,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一样。
倒打一耙?
这种关系最难缠,也是查旋最不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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