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提前告诉元新歌,一是因为她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打扰元新歌做所谓他所热爱的工作,二便是因为她期待着能在元新歌归家时找到一贯的绝对安全感。
当她真正握住元新歌的手时,心中是在电话里听到他轻飘的安慰绝对无法比拟的踏实。
奥萝拉的母亲看上去身体状况实在不好,仅仅一段时间没见、仅仅病倒两个星期的时间,在女佣为她及时请来了医生看病的情况下,她还是几乎显出了濒死之态。
或许是元新歌的出现惊醒了她,女人在见到他时才恍惚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病倒了如此之久,她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像是要将她为数不多的生命力都咳到拦在嘴边紧握的拳头里。
元新歌从女佣手中接过一直备好的温水,将水递到女人嘴边,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在等待咳嗽平息的过程中,他询问了女佣没有及时将这件事告知他的原因。
“我很抱歉,元先生,”女佣脸上依然带着十足鼓胀的脂肪,与躺在床上的虚弱女人形成了鲜明对比,“奥萝拉小姐总是坐在座机旁边,她不让我打扰您。”
家中不止这一个女佣,也从不缺能用的电话,可奥萝拉显然还用了什么女佣没说出口的手段,或许将这件事隐瞒下来的做法中,还有女人自己的意愿所在。
当元新歌外出离家时,母女俩就是房子的主人,如果没有她们的命令,很难说思想已经被主仆观念固化了的普通佣人们能做出什么违抗她们意愿的举动。
元新歌了然,他望了一眼奥萝拉,在她忐忑的注视中摸了摸她的头,并未对她的行为加以肯定或否定的看法。
他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就像是过去的五年中他所做的一样——他只是包容着奥萝拉的一切。
医生在每天早晚七点来到这间卧室为女人进行治疗,她不过是染了风寒,这场不该发展下去的小病却成为了她垮掉的导火索。
早年为了支撑她与奥萝拉的生活而让身体遭受到的委屈全部爆发,优渥生活的调养没起到除了掩饰病痛以外的任何作用,事实上在这之前,就连女人本人都觉得自己十分健康。
她望着元新歌,脸上泛着咳嗽后出现的不正常潮红,女人双唇微动,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她的话被新一阵咳嗽打断了。
元新歌微微垂下眸子,他放下还没来得及喂到女人口中的温水,向待在这间卧室中的其他人平静地宣布:“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会一直在家工作。”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存在,那么元新歌认为,女人的这场大病就是上帝留给他的启示。
五年的时间里,他对念能力的探索没有丝毫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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